沈南意走到门口,又丢下一句话,“哦,对了,我是不是毒瘤不说,但你这位儿媳妇很有可能给你儿子戴了绿帽。”
说完,看到郁碟脸色煞白,她满意的离开了病房。
“沈南意!”
沈老太太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气的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但还是捏住掌心,让管家立即去监控室抓人。
吩咐完这句就彻底气晕过去。
瞬间,病房里的人都乱作了一团。
——
沈南意出病房后凭借着记忆直接去了给自己脑袋包扎的诊室。
门没关拢,半开着,里面很安静。
“你好,有人吗?”
一进去面对她的就是一张办公桌,再往里面走是一个休息隔间,那有个屏风挡着,如果不进去的话根本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沈南意刚往前迈了一步,屏风被人推开。
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双极其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那入小提琴一般好听的嗓音。
“什么事?”
沈南意目光在江枕鸿脸上打量了几眼。
男人肌肤很白,穿着白色大褂就像是古时候的矜贵公子哥。
他生的好看,脸部的线条很柔和,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眸深邃莫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贵气。
男人里面的衬衫解了两颗,矜贵又禁欲,有一种不属于世俗的感觉。
唔,现在医生都长这么好看了吗?
沈南意眨了眨眼,语气慵懒,“医生,能帮我重新包扎下吗,刚不小心又出了血。”
江枕鸿刚刚在里面休息,刚醒过来声音有些沙哑,“嗯?”
这女孩是把自己当成了医生?
他低眸看了眼身上的大褂。
啊,难怪。
抬眸,视线落在女孩身上,注意到她额头的纱布都被染红,男人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过来这边。”
沈南意哦了声,拉开面前的椅子坐下。
江枕鸿转身去里面找药箱。
女孩坐姿并不是很正经,尽管额头受了伤她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就像不是自己受伤一样。
江枕鸿拎着药箱过来,好看的手指屈起,轻点了下桌面,“坐好。”
男人声音实在太好听,沈南意捏了捏手指,乖乖坐好,但嘴欠的本相实在是压不住。
“有没有人说过你声音很好听?”
江枕鸿动作一顿,语气不紧不慢,“还能嘴欠,看来伤的不重。”
擦药的时候,轻碰了下她那伤口,疼的沈南意往后缩了下。
靠,这男人故意的吧?
“一个人来的?”江枕鸿解开纱布,“怎么伤的?”
沈南意视线停在男人腰上,声音有些漂浮,“嗯,啊,就不小心磕的。”
这话鬼才会信。
伤口很快处理好,江枕鸿将大褂扣好,轻嗤,“厉害啊,能磕成这样。”
她摸摸鼻子,轻咳了声,没接话。
江枕鸿随便撕了张纸写下了几个字,叮嘱“别碰水,别运动,一周后过来换药,这是药单。”
沈南意接过道谢,下楼去拿药。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进来了一个男人,他手里拎着个高档购物袋,一边碎碎念着一边进了诊室。
“你要的这家衣服可真是贵,我一个月工资可全搭里面了。”
“不是,江爷,你看什么呢?”
戚华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江枕鸿收回视线,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下,顺手接过了戚华递来的衣服。
“一个小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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