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弹药,我可以给你,一周之内会全部到位。”
“老三,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凡事须得思虑再三,保全自身为。”
注视着张廷藩,张廷枢苦口婆心的叮嘱道。
从刚才的对话中,他知道自己劝不动这个已经长大了的三弟,张廷藩考虑的非常细致,远比他要细致。
例如:勃朗宁轻机枪,准确来说,应该叫M1918式勃朗宁自动步枪,能够在恶劣环境下使用。
虽然只是一只连级部队,但火力已经超过了东北军所有的营级部队。
整体的编制就是为了机动作战、近距离作战,对付苏军的集体农场,根本不是问题。
“二哥!”
“我明白。”
迎着张廷枢的关心目光,张廷藩郑重的应声。
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必须确保万无一失,这是接下来迎接那场大浩劫的关键。
.............
1931年的二月十日,农历腊月二十三,在北方是小年夜,关外同样热闹非常。
一大早,东北军步兵第十二旅就已经张灯结彩,后勤部门采购了大量的鸡、鸭、鱼、猪,准备为这些官兵们做一顿丰富的年夜饭,军营下都在喜气洋洋的准备迎接新年。
然而,在军营深处,单独隔开了一个训练场,拉着铁丝网,守卫森严。
午9点,刚刚清理完积雪,两百多名官兵站在训练场,人均身高一米75以,膀大腰圆,每个人眼中都透着浓烈的煞气,那是只属于百战精兵才有的气质。
这些全都是张廷枢从整个步兵十二旅的七千人里面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不少更是从他的警卫排挑出。
清一色雪地防寒作训服、雪地高帮靴,头戴钢盔,一派精锐之师的气象。
“相信在列各位都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东北军辅帅张作相之子,你们旅长的亲弟弟。”
“不仅如此,我还是日耳曼柏林军事指挥学院以历史最优异的成绩提前一年毕业的高材生。”
面向两百多名官兵,张廷藩一身装扮跟他们一模一样,只是眉宇间更年轻,充满朝气。
‘唰!!!’
在场官兵皆注视着这位英武青年,脸色满是疑惑。
他们不明白,大过年的,不在营地等着吃团圆饭,在这里做什么。
当然,身穿的这些衣服确实很好,比他们见过的官老爷穿得还要好,轻便暖和。
“来人!”
“抬来!”
摆了摆手,张廷藩大喝一声。
“是,长官!”
传令兵大声应道。
随即,十几名士兵抬着几个箩筐进了作训场,‘叮铃!’清脆的声音响彻四面八方。
在阳光的照射下,耀眼的银色一下子成为了唯一,那几个箩筐中装着的全是银元,而且是东三省境内流通的大银元,含纯银六钱四分八银,相当于制钱一千文。
1931年的奉天,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一块大洋能买30斤大米,足以供给一家三口人的吃用。
摆在官兵们面前的至少有数万枚大洋,不是市面的小银元,而是最为硬通的大银元。
两百多双眼睛瞪得比铜锣还大,就差没把眼珠子落在大洋面了。
“这里是四万一千八百块大洋,每个人两百块。”
“知道这是什么钱吗?买命钱!”
“收了这钱,你们就要听从我的命令,我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让你们去死,也要毫不犹豫的执行,谁要是怕了,现在就可以退出,返回原部队。”
目光如炬,张廷藩沉声开口。
“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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