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酒馆今日未曾开门,酒馆的大门紧紧地闭着,而是在门口挂着牌子,上面写着字迹:
老板因事离开外出,大约几个月之后回来,具体时间并不知晓。
这样的消息让乘兴而来的酒客们不由得感到有些失望,因为维多利亚酒馆的老板慷慨大方,酒的价格公道且可以商量,为人洒脱并且极为好看,招募的人等也颇有些才艺,可以一边饮酒一边助兴。
维多利利酒馆关门了自然就没有如此漂亮的老板娘可以看到了,但是老板娘亦是不会在乎酒客的感受。
在维多利亚酒馆的后院马厩里,几匹大马车正在停着并且装上了满满当当的行李,维多利亚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奥托城主穿着便服坐在柴草堆里打着盹,等着城中小吏将需要的文件送过来,也没有要一个凳子之类的东西,因为奥托城主并不是一个典范主义的贵族,如果柴草坐的更舒服他也会实用主义的选择后者。
他要给维多利亚准备从吕贝克到阿姆斯特丹的整个证件,如此殷勤的原因一方面是这位年轻的城主尚未婚配,对老板娘心有所眷恋,另一方面则是老板娘为城里有名的酒业大亨,乃是吕贝克的纳税大户,城主为纳税大户服务合情合理。
而玛机雅娜与白几道也同样在马厩互相闲聊起来,玛机雅娜要统计维多利亚的最后一次交税,并且出示一个合理的税务报表,以使维多利亚的回家之旅并不会因为国税部门的干扰而出现意想不到的麻烦。
白几道则是决定为维多利亚送别,至少这位漂亮的姐姐是他慷慨的雇主并且是难得见识宽广可以互相交流的对象。
看见远处的维多利亚忙忙活活的指挥着,白几道问向旁边的玛机雅娜:“她还有蛮多东西要收拾的。”
玛机雅娜在纸上一边誊写着具体的缴税项目,一边回应道:“维多利亚姐姐在过去的三年之内创造了7千杜卡特(合七百万第纳尔的净营收),自然要收拾起来会麻烦一些。”
白几道默然的问道“七千杜卡特是多少?”
玛机雅娜掰掰手指,回应道:“反正是一笔不小的钱了,相当于七百万个馒头了。”
“七百万个馒头?吕贝克只有几万人,怎么会有如此高的产值。即使每天所有人都去喝酒,也不会有如此高的利润吧。”白几道疑惑地问道。
“因为维多利亚姐姐亦在炒股。”玛机雅娜说道,“鬻巴黎和柏林的股市,有如如鱼得水,维多利亚姐姐喝醉的时候曾与我讲过。她家里似乎是阿姆斯特丹的大商人家庭,是香格丽舍大道的常客,自然关于商业的知识十分亨通。但她亦没有很专心于赚钱,因为她本可以把这个酒馆质押出去有一次大机会,但是却没有。”
白几道颇为好奇:“炒股究竟是什么原理,我下山时知道有炒菜,炒饭,莫不知炒股。现在是听说这个名字,但具体的原理又并不知道。”
玛机雅娜摇了摇头:“你下山那么久自然也不会面面俱到的知道所有东西,但股票确实是现代社会经济系统很重要的一块东西。不过若是你没有兴趣投入进去,我便与讲讲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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