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书商只能凭借自己的经验，去收购自己看着不错的书籍。
而这样的书，也只能卖给那些和自己喜好相同的人。
所以市场虽然很大，但受众却比较固定。
轻轻的点了点头，于先生低声问道：“不知你所说的连载，和这些有什么关系呢？”
看到他已经来了兴趣，吴书语接着说道：“所谓连载，就是先发出一部分故事，然后看看售卖的情况。”
“若是售卖的还不错，那么就可以继续刊印后面的故事。”
“若是销量不好，这书也就到此结束了。”
原本以为吴书语有什么妙招，但一听这话，于先生立刻笑了起来。
“呵呵呵，书语啊，你可知道刊印一本书的费用有多少？”
“若是以此法售卖，书商怕不是得倾家荡产了。”
于先生的反应完全在吴书语的预想之中。
他虽然不知道具体的费用，但也猜得出肯定是笔不小的开销。
书商又不是傻子，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水。
不过，对此他早已有了对策。
“于先生，连载之事不必像正式刊印那样成册。”
“完全可以三两页为一组，先行试卖。”
“如果价格做出适当调整，收回成本应该不是难事。”
作为资深的书商，于先生瞬间就想明白了吴书语的意思。
只印两三张纸的话，费用的确可以减少很多。
本着薄利多销的原则，收回成本倒也不是不可能。
暗暗琢磨了一阵之后，于先生敲着书稿问道：“这样的话，我该给你多少钱呢？”
一听这话，吴书语就知道这事儿基本上成了。
考虑了一下穿越之前的写作经验，他立刻答道：“第一次刊印分文不取。”
“从第二次刊印开始，扣除成本，我取三成。”
心中打了一阵小算盘，于先生大笑了起来。
“那就如此说定了，这份书稿我就收起来了。”
眼看事情谈妥，吴书语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如此做法，肯定会引起一阵热议。
到时候流言也会变多，保不齐这些流言中，就会有对付邪祟的法子。
此时正事儿说完了，他随口问道：“不知道工坊那边出了什么事儿？”
原本还在盘算着如何刊发的于先生，轻轻的叹了口气。
“唉，还不是那疫病闹得。”
“三个身强体健的后生，突然就口吐脓水暴毙。”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坊间传闻，这所谓的疫病和鬼怪妖邪有关系。”
“官府好像还请了道士，准备在城里做法事捉妖。”
听到于先生的话，吴书语立刻来了兴趣。
“道士？他们能对付得了这些东西？”
不过于先生明显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草草应付了两句便不再开口。
吴书语此时也识趣的告辞，但心中却打定主意要看看捉妖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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