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秦淮茹悄摸摸的踱到后院,在许大茂家门前整理了一下心情,轻轻的敲响了门。

娄晓娥觉得自己的三观又一次受到了打击。从小锦衣玉食,长大了虽说为了家庭的需要顺从父亲的意愿嫁给了许大茂。但许家怎么说也算时殷实之家,再加上父母的资助,还从来没吃过苦。嗯,除了逢年过节时在许大茂父母那里受点冷暴力。

现在的娄晓娥还没有经过生活的毒打,坚挺的娘家和殷实的家庭把身边的恶意抵挡住了。在她的世界里,四合院总体来说还算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后院的聋老太太就好像时家里的奶奶,和蔼慈祥;一大爷易中海好像时家里的大伯父,脸上总是挂着笑让人想亲近;二大爷刘海中,呃,跳过;三大爷阎书勤虽然总是板着脸,但自从他来了四合院,总能感到满满的安全感。整个四合院也就是何雨柱的毒舌让她很不开心,但自己的丈夫每次也只能无能狂怒,嘴上喊的比谁都凶,却跑到比谁都快。

现在多了一个贾张氏,50岁了居然能偷鸡。虽然秦淮茹说的是“婆婆看到院里有只鸡跑了出来,不知道是谁家的,一时没想通就拿去鸽子市卖了。”

娄晓娥只是生活阅历不足,智商还是在线的。

至于许大茂,只是经历了两秒钟不到的惊愕,随即就恢复了正常,然后表情从理所当然到若有所思,再到心怀鬼胎,这期间只经过了短短的三秒钟。

夫妻俩的表情落在秦淮茹眼里,心里咯噔一声。她多精明啊,立马就知道这回是自投罗网了。娄晓娥还好,现在还在不可置信的状态里没出来,许大茂就不同了。秦淮茹知道就这么一会,许大茂心里已经根据这个把柄制定了不下于三种炮制自己的方案。

都是一个山的狐狸,还说什么聊斋啊。

“实在是挺难为情的,我知道这事说出去都没人信(反正出了这个门我是不会承认的)。我婆婆也是一时冲动,自从东旭走了之后,她脾气就一直不太好(别逼急了啊,逼急了她可不是吃素的)。我又没什么文化,现在还是一级工,每个月发了饷都要精打细算,家里也实在是困难(我家孤儿寡母的,你们也别得寸进尺,传出去你家名声也不好)。我这里有2块钱,是卖鸡的钱,还给你们,还差3块我下个月关了饷会尽快还给你们的(闹起来,剩下来3块钱我就不给了,反正我家也没吃亏)。”

秦淮茹本来想自己再出1块钱,先给3块的。转念一想,很久没回娘家了,这次回去也不能空着手。

娄晓娥是觉得赔钱就算了,反正家里也不缺。她是对秦淮茹感官很好,一直觉得她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也就是家里小孩淘气、婆婆不省心。

可许大茂什么人啊,哪能不知道秦淮茹的心思。

“秦姐,要我说你婆婆也真是太不着调了。唉,咱们啊,都是晚辈,都没法说她。我看这事啊得告诉三位大爷和聋老太太,咱们院子里也就三位大爷和老太太能教育她。”你出了这个门,还会承认是你家偷了鸡?恐怕那3块钱我都拿不到了。别人不好说,就二大爷那大嘴巴,不到三天全厂都能知道了。

“唉,老太太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你说啥她也听不清楚。三位大爷今晚开会的意见也是两家人自行解决啊。”得了吧,老太太只要不关她的事她耳朵就不好使了。至于一大爷,你确定他是站你这边的?三大爷就更不会说出去。二大爷那里我多捧着他点也不是什么难事。

“三位大爷也是看今天太晚了,不想打扰大家休息才给了这个处理意见。”论心眼,许大茂就没虚过。“但咱们事情解决了总得把结果告诉他们啊,不然他们明天不得继续开全员大会啊?”

秦淮茹有点麻了,你许大茂这是非得刺刀见血啊。

正要开口,娄晓娥在一边说话了。“算啦大茂,秦姐也不容易,再说人家也不是上门来道歉赔钱了嘛。”娄晓娥除了想着息事宁人,更多的也是觉得今晚事情有点毁三观,想早点休息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去和一大妈说,让一大妈告诉几位大爷,这事就算解决了。”

这败家娘们,会生蛋的老母鸡,5块钱哪买去。再说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还怎么拿捏小寡妇。

许大茂心里想着,正要说话,一边秦淮茹抢先出口了。

“要不说还是晓娥局气呢,生的好嫁的也好。我们厂里啊都说晓娥有福气,大茂在我们厂里是这个。”秦淮茹说着举起大拇指。“上次他们科长还表扬了大茂,说大茂上个月去左家庄放电影,左家庄的陈书记还来电话夸他电影放的好,说的也好,关怀咱农民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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