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站在王府井大街东风市场北门的东来顺门口,李跃民等到了陈猛和王所长。
“猛哥,跃民,咱都不是外人,想喝酒找个小地方就行,来这破费了啊。”
王所长貌似责怪的说道,只是脸的笑意说明很满意这个地方。
事实李跃民挑在这饭店真不是随便选的,他做过调查,王所长是西北人,就嘴馋羊肉这一口。
既然想攀交情,就不能省了,钱花在这,才算是刀刃。
当然,托傻柱的福,他也不怎么缺钱就是了。
“王叔,吃什么不是关键,主要想谢谢您和我师父以前对我的照顾,我父亲没的早,这些年你们可没少帮我。”
“哈哈,你小子就是会说话,我和你师父是兄弟,真不用这么客气……”
“行了,老王走吧,跃民的一番心意,就别墨迹了。”
进入包间,锅子已经烧开,东来顺有名的五部件全都了桌,分量足,桌子还摆放着两瓶西风酒。
看到这,王所长就知道李跃民下了心思了。
这年代一般来说,点场面的宴请都喝汾酒,最好的那个层次喝茅台。
茅台他们不够格,可李跃民没选汾酒,而是选西风,说明知道王所长的老家在黄土高原,走了心了。
宾主落座,酒过三巡。
有陈猛这个中间人牵线搭桥,加李跃民嘴又甜,没多久气氛就来了。
王所长喝了几杯后,甚至大着舌头要把女儿嫁给他。
陈猛一巴掌拍在王所长后脑勺,让跃民别信,他闺女才九岁。
吃饱喝足,闲聊的时候,李跃民侧面打听昨晚杨厂长是怎么说的,和聋老太太是什么关系。
他直言院里的人都不太好相处,想提前做点预防。
王所长的话彻底让他放下了心。
“没什么关系,就是曾经赶着帮过杨厂长个小忙而已,臭不要脸的,估摸着情分也用的差不多了,真有事该怎么着怎么着。”
“跃民在叔的辖区里,咱不惹事,也不怕事。”
所长这个职位,想做明白,对自己辖区里不能惹的人心里都是有数的。
李跃民笑的更温柔,“好,好,那我就放心了,王叔,我再敬您一杯。”
一顿饭连菜带酒花了十七块五,如果加高价换的酒票,拢共二十七块五,正好是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抵得贾家小半年的伙食费。
李跃民目送两位长辈离开后,才拎着剩菜回四合院。
他其实有洁癖,不吃剩下的。
只是这个年月,浪费是大事,容易被人抓到把柄,李跃民从不会在细节留下破绽。
……
等回到院子里,没想到见到了精彩的一幕。
贾张氏正拉着刚回来的傻柱不放,闹腾呢。
院里不少人都在摇晃着蒲扇看热闹。
贾张氏拉着何玉柱,满脸恨色嚷嚷道:“傻柱,你还说不是对我们家淮茹有歪心思,淮茹没出事的时候,你天天带饭盒回来,她刚有了事,是一点吃的都不给我们,你臭不要脸啊。”
“亏得棒梗心心念念的在门口等你好几个小时,你一点吃的不给,就不丧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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