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民,是这样,贾张氏也意识到那天冲动了,给你惹了麻烦,她想给你道歉,并且把那三块钱退给你。”
“一个农村老婆子,说话办事也不知道个轻重深浅,你也就别和她计较了如何?”
易忠海避重就轻,把贾张氏毁名声的事一笔带过。
李跃民似笑非笑,“易师傅发话了,肯定行啊,那三块钱也不用退了,就当我捐给院里的困难户了。”
“一个院子里的,哪里还能真记仇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过去了就过去了。”
易忠海大喜:“还是跃民懂事,院里的孩子里,你是最不让人费心的,老李要是还活着,肯定得骄傲。”
“是啊,跃民,三大爷没看错你,比我家的强多了。”
“到底是二十二级的干部,这说话办事儿就是敞亮。”
“嘿嘿,院里一团和气,老太太我这心里啊,就跟抹了蜜一样。”
“局气!”
“……”
其他住户们不要钱的好话也一筐一筐的说。
他们在帮着贾家和易忠海搭台,之所以这么做,倒不是因为贾家人缘多好。
纯粹是担心秦淮茹回不来,贾家更困难了,易忠海再组织捐款。
到时候大家伙都得养着贾张氏和三孩子,自家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还不如现在帮一大爷说话,想办法让秦淮茹回来,她得自己背自家的负担。
李跃民笑眯眯等他们说完,站起来道:“大家过赞了,老话说的好,吃亏是福嘛,我年轻,吃点亏没事儿,大晚的兴师动众专门开个会表扬我,易师傅你真好。“
“行了,不早了,都回去早点睡吧,明天还得班呢。”
所有人都懵了,你和贾家的恩怨了了,得说说秦淮茹的事怎么解决啊!
这怎么站起来就走?
贾张氏顿时急了,“李跃民,你还没说淮茹什么时候放出来呢?”
易忠海默许的贾张氏发言,也正是他想问的话,其他人也都盯着李跃民,傻柱更是紧张的攥紧了拳头。
今晚的大会前边的全都是废话,是糖衣炮弹外边的那层糖纸,中心就贾张氏问的这一句。
李跃民装傻,“贾婆婆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了啊,秦淮茹是厂里保卫科处理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
一股不好的预感,再再再次涌易忠海心头。
李跃民,根本没想把与贾家梁子解开,前边的话都是忽悠自己这个一大爷玩的。
易忠海强颜欢笑:“跃民,事儿说清了,贾张氏和我也都道歉了,别纠缠着不放了。”
“你是保卫科的,想想办法,把淮茹放出来吧,名声都已经毁了,惩罚也够了,就别折腾她一个寡妇了。”
道德绑架这一套,易忠海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三句话就能把你架,一般人还真容易话赶话憋屈的应下来。
不然就是名声受损。
可李跃民穿越前,就专治一切不服。
哪里怕他这个,论语言的艺术,能当易忠海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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