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今天第一天实习,陆清时既是神经外科的主任,也是她的带教导师,上午带她出了门诊,实习生跟门诊倒没有特别复杂的工作,主要就是帮着导师打一下电子病历,开一下药,但病人多,根本停不下来,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

跟着越厉害的导师,就能见到越罕见的疑难杂症,青华医院本就是部属医院,神外又是全国重点,慕名来挂陆清时号的,基本都是看不好的重症。

姜浅在马不停蹄弄到十一点半的时候,就有些扛不住了,眼看系统里还有二十个号等着叫号,她快哭了。

“去休息,”陆清时一边翻着眼前病人的纸质病例,一边同她道,“第一次出门诊,适应不了这样的强度很正常,不必强撑,现在就下班。”

姜浅有些不好意思,但实在是头晕眼花,可她要是走了,那陆清时要干的活岂不是更多了......

陆清时可能知道她在顾及什么,头也没抬,嗓音沉静,“我没事,早习惯了,你明天也是跟我出门诊,回去好好调整一下状态。”

他都这么说了,姜浅就不再犹豫,抿了抿唇,“谢谢姐夫。”

姜浅本来下午还被科室安排了去观摩一台神经瘤3d手术,但累成这样,陆清时就派别的年轻医生去了。

姜浅回家好好补了一觉,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

她是被窗外的雨声惊醒的,猛的想起烘干机里的衣服还没收,她走到阳台,将烘干机里的衣服抱去她的房间。

整理贴身衣物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她的衣服里头有一件黑色的并不属于她的衣物。

她把那件衣物拿了出来,待看清那是什么,脸色倏然爆红,手里像是着了火,慌慌张张的放下。

那不是别的,是陆清时的贴身内裤。

姜浅不知道陆清时的衣物怎么会跑到她的烘干机里去,两人的洗衣机和烘干机都是分开的。

但前段时间陆清时的烘干机好像坏过,他的确借用过她阳台上的那台,可能就是那会儿掉进去的。

姜浅面红耳赤,第一次接触陆清时这么私密的东西,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等着他晚上自己来拿,还是偷偷给他送去房间放好。

纠结着就听见门外密码锁的声音,以为是陆清时回来了,她莫名的心虚,一下子就把它塞进了自己枕头底下,走出去一看,才知是过来做饭的齐嫂。

她才想起来,陆清时今晚有应酬。

他不回来,她吃什么其实都没有胃口。

与此同时,皇朝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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