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是什么意思?”

被说到痛处的三皇子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怒气,若不是此时尚且在别人的宴会之上,他必然会让因阿卡知道什么长少尊卑!

独苟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小姑娘家的,总归是有些脾气的。殿下万金之躯,不必和一女子如此计较。”

三皇子冷笑一声,看着身边踏实能干的独苟,心中一动“那妮子虽说性子冷了些,要是你不介意的话,等到你助我登上王位之后,我把她送给你当妾如何?”

他的声音丝毫不加掩饰,显然是故意要让一旁的因阿卡听见。

因阿卡转过头,看着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只是摇了摇头,冷若冰霜的脸上甚至没有什么神色变化。

独苟和善的向这个表面是帝国六公主,暗地里还是英灵殿某一高层的女孩笑了笑。不管对方目的为何,不管是否出自宫里的旨意,但对方终究没有阻止自己。

看着身旁酒意逐渐上涌的三皇子,独苟心中冷笑一声,转而又换上关切模样,对三皇子嘘寒问暖。

“你还不准备上去吗?”莫西索看着一旁胡吃海喝的摩根,“就目前而言,你的礼物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小玩意了。拖得越久的话,在那些存在出手之后,你怕是会没脸拿出那东西了。”

摩根一听,一时急切之下,甚至有些噎住,豪迈地灌了几口冰啤酒,总算是把气顺了下来。

莫西索悠悠然地抿着红酒,至于什么特意挑时间什么的。怎么可能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情呢?

“真的没事吗?”摩根皱着眉问道。

莫西索讥讽道:“心疼了?”

摩根翻了个白眼,显然察觉到某个家伙言语之中的嘲笑,“心疼个屁,我倒是巴不得把那东西扔出去。”

一旁莫辛捏着罐啤酒凑上来,“啥啊?”

摩根拍了拍一旁蚀刻着交错双剑的箱子,“还记得那把下城区的左轮吗?”

一个下意识的用力,散发着麦芽香气的酒液自已经干瘪的啤酒罐喷射而出,然后狠狠地打在了某个倒霉到家的服务员身上,那个伶人深深呼吸几口气,险些有些无法继续扮演自己的角色,森然杀意已经从伶人捏紧的手心之上散发出来。

“我说,你们三是故意的吧?”一个愤怒中夹杂着几分委屈的女声响起。

“卧槽,你是女的?”

要碎了要碎了,名为理智的面具已经要在某个家伙的嘴碎之下彻底碎掉了。

莫西索看着几近暴怒的可怜伶人,已经一旁心直口快的摩根,咳嗽了一声,赶忙打起来圆场,“抱歉抱歉,我的这两位朋友不太懂规矩……”

天知道他说出这两货是自己的朋友时到底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那个伶人终于再也维持不住那种标准化的笑容,她眉目之间满是愤怒,随后恶狠狠地盯了摩根一会,便转身离开了大厅。

已经无法继续进行扮演的伶人,已然失去了站在舞台上的资格。

莫西索叹息一声,看了一旁长出一口气,满脸劫后余生的摩根,没有丝毫犹豫地告诉了他一个很严重的事情。

“你完了,各种意义上的完了。”莫西索对摩根投以怜悯的目光,然后在摩根摸不着头脑之际,声音低微地说道,“疯嚣女士就在上面坐着……”

摩根闻言浑身一僵,然后身子狠狠地颤抖了一下,有些僵硬地扭过头,看向高台之上,却恰好和某个百无聊赖的妩媚女子对视。

疯嚣女士……

在上面……

坐着……

而上面……

只有一个女性……

摩根生硬地勾勒起一个微笑,随后僵硬地扭过头。

莫西索恰合时宜地进行补刀,“简单地来说,目前的状况可能就是,你们俩,当着监考员的面,让一个考生心态爆炸直接弃考。”

他装模作样地摸了摸下巴,随后有些玩味地笑道,“若是一般的监考员可能不会太在意,不过以疯嚣女士的一贯性情来说……”

后半句话已经不需要莫西索说出口了,身为异端审判局局长的摩根对这些神明的性情虽说不能说烂熟于心,但好歹还是知道些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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