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湖畔的酒楼。

真真看到台上的杂耍,很是高兴。

“辛大哥,虽然你的话让完颜长松走了,也不能怪你,他是金人又有啥法子呢,我敬你一杯。”

二人都是一饮而尽。

一旁的楚流风默默的喝了口茶,看着刚刚下去的老者又走到了台上。

“这老者是闻名天下的说书人白老头,我看他没那么简单啊。”辛铁丹摇了摇头。

“前几日金人的铁骑刚到了德州府,就被打跑了,老夫我高兴,再给大家说上一段。”台上的白老头坐了下来。

“话说熊督师十万铁骑过了大凌河,解了凌源城之围,十万铁骑也死伤了两三万人,剩下的军兵们护拥着凌源城十几万百姓,还没走到宁远,阿济格的两万铁骑就拦住了去路。”

“各位看官,阿济格是谁啊?

想必大伙都不知道,他就是老汗王努尔哈赤和大妃阿巴亥的第一个儿子。

阿济格勇猛善战,在边关所向披靡。熊督师看到情况不妙,让人绕路把十几万百姓送到了宁远城。

等他再分兵对敌,后面的皇太极几万大军也追了上来。”

“前有阿济格,后面是皇太极。

可怜我大明几万健儿都死在了大凌河畔,最后常有火拼死保护着熊督师到了宁远城下。

宁远总兵袁崇焕出来接应他们进城,熊督师的十万人马只剩下几千人了。”

白老头说完,潸然泪下,台下的酒客们群情激愤,有的人已经哭泣起来。

楚流风红肿了眼睛,静静听着。

“常有火是谁?

江南明月山庄白莲教主的第二个徒弟。

他死命护着熊督师到了宁远城。

剩下的事情,大家伙慢慢想吧,熊督师丢了大凌河一线,边关更加危急,我看他回到京师也是活不成了。”

白老头说完,长叹一声走下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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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东来,陕甘中原赤地千里,明年春天这老百姓吃什么啊,还是啃着树皮,挖草根啊。”

刚刚走进来坐在旁边的一个女子说着,和她一起的一人,只是不停的喝着酒。

“兴!百姓苦。亡!百姓亦苦。

只是这金人太可恨了,待我喝了这杯酒,就去边关杀敌。”

辛铁丹泪流满面,又是一口喝了下去。

“你这就叫做借酒消愁愁更愁啊,现在国家内忧外患,金陵那个江山令,没搞出来什么名堂,就被搅黄了,还要再等到明年端午。”

真真说完,旁边那桌的男子放下酒杯看了过来。

楚流风看去,竟是在金陵得月楼救了钱谦益的那二人,柳星月和高怜怜。

只是当时自己和真真被困在索无常的铁车里面。

“你看什么看,也是个只会喝酒吃肉的酒囊饭袋。”

真真看到男子的眼神有些不舒服,她是忘记了,还是又在没事找事。

“你不也是个酒鬼,女人只晓得喝酒,也不会安分到哪里去。”

那女子怜怜忍不住回道。

真真站起身来就要发作。

这时,飞纵过来一个黑影,闪电般击向了阳西真,楚流风手上的茶杯已经打了过去,真真也被他护在了身后。

嘭的一声,楚流风退了两步。

“小女娃儿,让你坏了我的好事,他放了你,我再把你捉了回去就是。”

来人竟是黑水老怪索无常。

索无常说完,又是一掌拍出,却是辛铁丹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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