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盛着酒的陶碗,众人相视一笑,只觉心中一股豪情油然而生,没有多言、其中情怀各自深埋于心中。
“月儿,准备些酒菜,今日为兄要与各位兄弟一醉方休。”
赵月儿见兄长如此说,眉头微微皱了皱,家中的粮食早已所剩不多,但见兄长如此,也不好拂了兄长的面子答应道:“哥哥且稍等,月儿这便去烧食。”
众人见赵月儿走后、便在庭院中细声谋划起来,其中多是王清明和赵明出谋,其余人与其说参与倒不如说是看客,他们皆是军汉,大字不识一个、何况这等杀人之谋。
不知不觉、众人已经商讨了一个时辰,赵月儿已经烧好了酒菜、前来呼唤,众人才停下来。
此时众人早已谋划周全,赵明大手一挥,众人便进屋入席,虽是粗茶淡饭,但众人皆是穷苦军汉,都习惯了,一时间也是吃得津津有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宾主尽欢。众人约定好行事的时间和地点后便都散去了,将要行那杀官之事,这可是要诛灭九族的,他们也有自家事要处理。
送走众人后,赵明见自家小妹,面有愁容,张口欲言的样子便道“月儿又是尽管道来,无需憋着。”
“哥!家中粮食已所剩无几,两日之后家中便要断粮了,这该如何是好。”赵月儿虽是一介女流,但从之前众人在庭院内的谈话中听到的只言片语中便知他这兄长将行之事,心中自是担忧不已,长兄如父、她知道自己是无法阻止自己这位兄长的,不想乱了兄长的心,假装不知,见兄长问起便将缺粮之事道出。
“呵呵!某以为何事呢!区区米粮之事月儿无须忧虑,为兄自有法子。”
“如此便好,兄长身子未愈,还是早些歇息吧!”
赵明闻言、抬头看了看天色,黄昏将近,夕阳如血,晚霞映天,晚风轻拂,阵阵凉意。
时间流逝,两日已到,清晨,乌木堡泛起蔼蔼雾气,赵明将破旧的鸳鸯战袄披上,拿起长枪便出了家门,出了乌木堡、在五里处的一座小土丘前停了下来。这是众人约定集结的地点,众人都是分散出来的,若是一起出来、免不了引人生疑。
没等多久七位兄弟陆陆续续的赶到了小土丘前。几人和赵明一样,都是身着破烂的鸳鸯战袄,腰上皆是挎着腰刀,神情严肃,满脸肃杀之气,在这九边之首的大同镇,蒙古鞑子长年入寇,这些虽是少年,但都与鞑子厮杀过。
见几位兄弟如此气势,赵明心中一赞,果真是好汉子,大事可期!
“明哥儿,我料周扒皮午时便会经过乱石山,咱们还是快些赶路吧!”王清明一拱手对赵明道。
赵明点了点头对众人道“梅直兄说的没错,诸位兄弟,这里距离乱石山的一线峡还有十余里的脚程,我等快些赶路,设好埋伏待周扒皮那厮一现,咱们便结果了他的性命。”
众人一拱手齐声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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