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话让我们大吃一惊,如果他见过梅婆婆这么多次的话,那她到底活着还是死了?而鬼王所说梅婆婆是地府的人又做何解释?

神棍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大爷,你是怎么样见到梅婆婆的?她到底是人是鬼?”

虽然神棍问出来我也想问的话,但我还是轻轻的拉了拉他衣服,示意他含蓄婉转一点问。

神棍转过身看了我一眼,却没了解到我的意思,我见老人家脸色不对赶紧站到了神棍前面接话。

“对不起啊老人家,我朋友没有其他意思,你要是不方便说的话也没关系的。”

马旦见气氛有些不对也出来打圆场,“大伯,我父亲留言的有缘人就是他们,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吧。”

见我这么说再加上马旦也为我们说话,老人的脸色才有所好转。

他沉默了许久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深深叹了口气,像是有了决定。

“罢了,罢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些年了,我就告诉你们吧!”老人有些惆怅,又缓缓开口说了起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人是鬼,几年前的一个深夜她突然出现和我聊了很多,后面她会不定时的来看看我,都是聊聊当年的往事叙叙旧,其他的她没说我也没问。”

不知道老人是有所保留还是真的不知道,我以为在将近真相的时候,却又掉进了死胡同,不弄清楚梅婆婆的身份,很多事情都无法深究。

“那大爷,梅婆婆来见你的时候那个婴儿有没有在她身边?”我开口问道。

老人摇了摇头说从来没有见过,梅婆婆每次来都是一个人,不过老人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梅婆婆曾经对老人说过,当年的事情她自己也有过错她不怪任何人,并且她说这里的事情也快到了结的时候,到时候她会弥补罪孽。

我不知道梅婆婆口中罪孽到底是什么,我总感觉这里发生的这些事与她无关,通过了解我反而更怀疑那个婴儿作恶。

根据老人所说,这婴儿那个时候就很不正常,一个婴儿不喝奶反而嗜血,这肯定是有问题的。

只是梅婆婆上次在旅馆和我们所说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的话她对我们说这些是不是在暗示我们什么呢?

“眼珠!那个巨大的眼珠!”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的拉着身体摇晃了几下,神棍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措手不及,不知道我在发什么疯。

神棍转了一圈,疑惑的看着我,“眼珠,这里哪里有什么眼珠啊?陈玄你是不是神经质了。”

“不是,我说的是梅婆婆说的那个巨大的眼珠,你还记得吗?”我还是很激动,冲着神棍说道。

神棍思考了一会终于明白过来了,“你是说梅婆婆说的那个眼珠是那个婴儿的?”

我猛的点了点头,“没错,这很可能就是梅婆婆给我们得提示,那个眼珠可能就是这里发生的事情起源,而且这眼珠很可能就是那个婴儿的。”

神棍罕见的思考我所推断的可能性,他见我如此激动,看了我几眼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想说的。

我也发现了他的异常,“神棍怎么了,你有什么看法就说出来,别扭扭捏捏

的。”

神棍听到我这么说顿时也就放心了,他缓缓开口说道:

“陈玄,我觉得你分析的不一定正确,如果作恶的真是那个婴儿的话,梅婆婆维护它还来不及为什么告诉我们呢?”

“我觉得还有一些事情我们没有搞清楚,暂时还是不要妄下结论。”

我被神棍泼了一盆凉水,激动的情绪跌落了下来,神棍说的没错,从老人的描述中萌看出来梅婆婆对那个婴儿很看重,那她又怎么会告诉我们呢。

神棍说的也有道理,我没有其他能够证明这个的,我只把再次把目光放在了老人的身上。

“大爷,梅婆婆还有没有对你说过其他的,你好好想一下,这对我们,对天厄县的人都很重要。”

我担心老人年纪大了会遗漏些什么细节,于是我请求他再好好的回忆一下,老人思考了很久很确定的告诉我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见状我只能作罢,既然从他人嘴中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那我们就自己去查,于是我追问起当年埋葬梅婆婆和那婴儿的槐树林。

“大爷,那当年那个槐树林还在吗”

老人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被我们问烦了,他指了指身后的马旦说道,“阴风岭,他知道。”然后他就转动轮椅准备离开。

马旦见他大伯这样,赶紧推着老人回去,把老人送过了一会,马旦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和神棍迎了上去,“马大哥,你大伯刚才说的那个阴风岭到底在哪里啊?”我问道。

马旦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我感到很奇怪问他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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