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摸到男人的胸口,摸到一个钱袋,她拿出来,放在手心掂了掂,还挺有重量,里面应该有不少银子,她拿着钱袋对着床上的男人晃了晃:“这里面的银子,就当你住在这,养病期间的住宿费,伙食费还有医药费。”,说着,她看了眼床上的男人,见男人没有任何反应,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你不说话,你就当你答应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人,他躺在床上,怎么说话。

白灵收好钱袋,让俩娃待在家里,他捡起院子里的木棍,点燃当成火把,锁上大门,往村头走。

昏黄的火光,照亮的范围有限,白灵不习惯乡下的夜晚,走的格外的慢,摸索着来到李大夫家。

低矮的茅草屋内,传来阵阵药香,昏黄的灯光,照亮茅草屋,灯光下两道人影在晃动。

白灵拍了拍院门:“有人在吗?”

“哪位?”正在磨药的李婶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看到白灵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小姑娘,你找谁?”

“我找李大夫,家里有人生病,我想请他去我家走一趟。”

听到是找李大夫看病,李婶急忙打开院门,让白灵进来:“你到院里等会。”,说完,她急匆匆走进房间,踢了踢正躺在躺椅上抽大烟的李大夫:“出诊了。”

李大夫气愤的转过头,没有理会李婶。

那气冲冲的模样,把李婶逗笑了:“你又在生什么气?”

李大夫敲了敲了手里的烟筒,满脸不悦的说道:“每次出诊赚的银子,全让你拿走了,我想买点酒喝,你都不肯。”

“这些年,你每天都要喝酒,喝的身体都出问题了,再这么继续喝下去,我怕把你命都喝没了。”

听闻,李大夫没有反驳李婶的话,他也感觉到每次喝完酒,身体的神经会痛,有时候痛的晚上都睡不着觉,半个月没有沾酒,他馋的很:“喝一点点应该没关系。”

“一点点也不能喝。”,李婶言辞犀利的拒绝,见李大夫躺在躺椅上,拖拖拉拉不肯出诊,出声威胁道:“你要是不出诊,你以后连大烟都别想抽了。”

听到这话,李大夫猛的从躺椅上站起来,拿起架子上的医药箱,走出房间,跟着白灵去看病人。

……

从酒楼下工回来的白佑,刚走进院里,被俩娃抱住双腿。

白翎月昂着脑袋,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白佑,软软糯糯的声音:“舅舅,我肚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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