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楷:“受了点伤”

话没说完。

阮清秋担心的问:“严重吗?住院了么?在哪个医院?”

伍楷被这一连串问题问的有些发懵,“额,不严重”

就是手上破了点皮,被宁姐咬的。

事实上,住院的并非是薛总啊。

阮清秋听了伍楷的话,就稍稍放心下来。

她的脸色依旧不太好,但是昨天哭肿了的眼睛消了肿,她便拿出化妆包上了点淡妆,还涂了口红。

她在衣柜里挑选了许久,选择了一条颜色素雅的裙子,搭配上同色系的大衣和手包。

伍楷见到阮清秋的时候都有点诧异。

还是昨天那个哭哭啼啼的半神经质女人么?

阮清秋拉了一下大衣的衣袖,对伍楷说:“到前面的煲汤馆停一下,我预定了一份煲汤给凛安。”

伍楷:“好的。”

等到阮清秋取了煲汤到达医院,她叫伍楷带她去薛凛安的病房。

可是,推开病房门。

“啊!”

阮清秋尖叫了一声,手里煲汤的保温桶掉落在地上。

因为在病房内的,竟然是赵阔!

赵阔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姜佳宁呢?

她仓皇后退,就算是化了妆都挡不住苍白的脸色。

伍楷扶住她,避免她摔倒:“阮小姐。”

万斐看了一眼,扶了扶眼镜。

他对阮清秋这个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基本上每次离婚调和见对方当事人的时候,都会这样歇斯底里。

薛凛安朝着一旁的精神科医生看了一眼,微一颔首,抬步走了出来,叫万斐留在病房内旁观。

病房门被带上。

男人注视着她的目光,带着审慎。

阮清秋:“凛安,他他怎么在这里?”

薛凛安带着阮清秋去到休息室中,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阮清秋将保温桶放在茶几上,低头看见了薛凛安手上包的一层纱布,“你受伤了,没事吧,我给你买了煲汤,你还没吃早饭吧?”

“先坐,”薛凛安帮阮清秋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让她坐下,“这几天赵阔有联系过你么?”

阮清秋心头猛地一跳。

“有,他总是三更半夜给我打电话,我我害怕”她的嗓音哽咽起来,肩膀也在颤,想起刚才开门的那一瞬间,被绑缚在病床上的赵阔,她就浑身抖若筛糠,“他刚才是”

薛凛安薄唇微抿,又把水杯往前推了推。

“他昨晚参与了一起绑架案,他绑架了一个人。”

阮清秋去端水杯,指尖触碰到,又收回来,莫名的蜷缩了一下,眼光恍惚,张了张嘴,强迫自己开口,“绑了谁?”

薛凛安:“阮清秋。”

阮清秋瞪大了眼睛。

身后的伍楷也呆住了。

老板的意思是,昨天赵阔绑架了阮清秋?

这怎么可能?

眼前的阮清秋好好的在!

“薛总,是不是搞错了?阮小姐昨晚是在公司睡的,我保证我有好好地看着阮小姐,阮小姐没有一根头发的受损。”

昨天大bss就给他派了这么一个活儿,他不会也给办砸了吧。

薛凛安笑了一声,只是这笑里,没有温度,“是不是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的确是这样,赵阔把阮清秋绑架了,还试图在房间内婚内强间,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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