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谁?”

疯狗拉法惊恐地望着漫步走来的维格,歇斯底里地叫着。

看样子他是真被吓坏了,此时这位有着疯狗之名的男人却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只是瘫坐地上用手无力地向后划拉,脸上更是涕泪横流,惨不忍睹。

维格看着这幅模样的家伙,厌恶地皱了下眉,尺许的短刀在他手中穿花般转动,刀刃反射出的道道寒芒。

下一瞬间,随着他手中的短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匹练自疯狗拉法的耳侧闪过,待拉法反应过来时,他的左臂已经飞上来半空。

“啊——!”惨叫声再次响起。

拉法下意识地捂着左臂的断口,鲜血如同开闸的水管一般在他的指缝间涌出。

可他此刻已经顾不得这些,甚至断臂的疼痛亦未能完全占据他的大脑,对于死亡的巨大恐惧让他双脚无意识地在地方乱蹬,同时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兰道尔先生的人!你怎么敢……不!求你了……我……求你不要杀我!”

威胁中夹杂着求饶,此时这位疯狗拉法已然语无伦次。

“这只是个教训,同时也是警告。”

维格没有收刀,保持着二指夹住刀柄末端的姿势指着地上的疯狗拉法说道:“回去告诉兰道尔,不要把手伸得太长,下次再让我在白骆驼酒吧,或者第五大道上看见你们这些杂种,就不是一条手臂能够了结的事了。”

说完,维格手指一挑,指尖的短刀蓦地消失不见,同时放下手臂转身离开,干净利落,丝毫不带半点拖泥带水。

随着维格的身影消失,那股恐惧的压迫感也随之不见,直到此刻地上的拉法那急促的呼吸才随之悄悄放缓。

然随之而来断臂的痛楚也再次找上了他,顿时他整个人汗如雨下,痛呼连连,抱着左臂的断处在地上打起滚来。

痛苦的嚎叫中隐约间还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再重复着一个词。

“……白骆驼……”

……

办完正事,维格没有马上回去,而是把车开到了一处老旧的公寓楼下,坐在车里打起了电话。

“喂,丽莎,你还好吗?我今天来下城了,聚一聚啊?”

“维格?少来了,我都快要结婚了,你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

“草!”

被挂断电话后,车里的维格抬头看向公寓四楼的某扇窗户,看到窗帘突然被拉上,他不由恨恨地砸了下方向盘。

无奈,他只得再次拨打其他的号码。

“喂,简你在哪呢?我去接你,今天晚上共进晚餐怎么样?”

“滚!”对方言简意赅。

嘟嘟嘟,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维格一脸无奈。

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又接着开始翻起手机中的通讯录。

然而可能今天黄历上写的是“宜杀人,不宜行房”,他一口气打了十几个电话,得到的俱是大同小异的结果。

当电话那头又一次传来一声“去死!”并挂断之后,维格整个人无力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踏马的,人生怎么会这个样子?”无力地用头不断磕着方向盘,维格痛苦地发现,他如今竟然已经沦落到一炮难求的境地了,曾经的他哪受过这气啊。

“穿越这种事还会缩减女人缘不成?”

按说自从他懂得男女那点事儿开始,他何曾遭受过约不出女孩子这种事,这是他以前想都没想过的。

他曾经苦恼地只有选谁的问题。

如果说在《只狼》的世界也就算了,每天死太多根本想不起这档子事,可不成想现在的他居然沦落会被人拒绝十几次之多,这沉重的打击了他在这方面的信心。

“奶奶滴,也没毛病,穿越再怎么说也相当于多活一回,何况咱这种还是第二次,没点代价反而才奇怪,正常正常。”

阿Q般的自我安慰着,不愿意相信自己魅力消失的维格只能将这些通通归咎于穿越本身上,孤零零地开车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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