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闻剧团怎么又出事了?前阵日子就有人来闹,说是谁家的孩子在这看完话剧人就消失了,这才多久就又出事了。”
“妈呀,你们不知道吧,自从五年前那场大火把惊闻剧院旧馆烧没了,这惊闻剧团里就总出邪事,我有个邻居跟这里的管事有点关系,听他说这几年惊闻剧团里内部可是不太平,好像去年还出了一起挺严重的舞台事故。”
“啊?去年也出事了?什么情况啊?”
“不知道,人家没细说,他们内部不让往外说,都保密的,不过听说赔了不少钱呢,现在这惊闻剧团可不如以前了。”
“可不是么,现在哪比上卢颜宗活着的时候啊,那可是全蓉城的骄傲啊!当年咱们蓉城多风光啊,现在的蓉城戏剧节跟当年都不是一个量级的,那卢颜宗是什么排面啊!”
“唉!真是可惜了,卢颜宗一死,这惊闻剧团就再没出过什么得奖的大剧,再说这年头谁还看那些话剧、默剧之类的,整那些新的剧本咱们也看不懂,谁还关注他们啊!”
“对了,当年那场大火好像死的不止卢颜宗一个人吧,好像还死了一个外地的挺有名的记者,叫什么来着?”
“好像叫,柏什么来着。我也忘了,听说那个记者本来是要给卢颜宗写传记来着,那天正好采访,结果一场大火,两个人都没出来。”
“真惨啊,当真是水火无情啊!你说也不知道这大姐的闺女跑哪去了,这把这当妈都逼成啥样了,要说这个大姐也真是命苦,我听说她的丈夫六年前也是在旧馆那场大火里烧死的,好容易孩子长大成人争气了,又在你剧院里失踪了。难怪人家在这里闹,一家两口人都因为这剧团出事了,这不是要人家命么。”
“哎呀,这个大姐的女儿还不是惊闻剧团的呢。我听刚才那个大爷说,是戏剧文化园区那边的一个舞蹈剧团,好像是正在为了今年六月份那个戏剧节开幕式准备节目。”
“啊?不是这剧团的人,那干嘛跑这里闹啊?”
“我昨天听人说好像是这女孩跟着剧团来这排演,中途摔在人家舞台的背景屏幕上,不但受了伤,还被剧院要求索赔好多钱。估计是给小姑娘吓到了,彩排一结束人就找不到了,一查监控说是根本就没看到这女孩离开剧院。”
“那就在剧院里找啊,这剧院就这么大,光在这里闹也不是办法啊。”
“没用,工作人员把这翻了个底朝天,听说连舞台地板都撬开了,就是没找到人在哪,这真是邪门了。”
“这里指不定有什么事,这么个大活人还能说没就没。要么就是这女孩自己不想跟家里联系,偷着跑哪去了。”
李居默和段煜茗站在人群之中,已经把事情听了个大概。
“李老师,他们说的那位遇难的记者,不会就是我们电视台里的前辈吧。”段煜茗小声问道。
“是”李居默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他语气有些生冷的回应道。
“这么大的事我都不知道,李老师,六年前您不是还在电视台里,您知道怎么回事吧。”段煜茗没有注意到李居默举止间的不自然,继续追问道。
”我们该进去了。“李居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的咬字变得有些生硬,好像突然间换了一副陌生的模样。
他冷漠的转过身不再看楼梯上的女人,而是绕开人群从另一侧的小门走进了剧院。
——
如今的惊闻剧院是由一栋老式剧院改造而成,一进门便是两层高的大厅,大厅中央摆放着一樽三米多高的雕像,是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男人,他的右臂横在头前,紧紧握住的右拳挡住了嘴巴。
“这就是惊闻剧团的创始人卢颜宗吧,他这个动作应该是他的在话剧《幻夜》里姿势吧。”段煜茗显然做足了功课,他一边说着,一边扛起起摄像机,开始在大厅内采集素材。
今天惊闻剧院并没有节目安排,大厅内几乎空无一人,远离了人群的李居默逐渐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他虽然对惊闻剧团的发展史和招牌剧目了如指掌,但是他并没怎么来过这个惊闻剧团在六年搬来的新馆,他面前的这个雕像也是在那场大火之后建造的。
这个所谓的新馆也并不是为了惊闻剧团新建的建筑,只是由一家废弃多年的老剧院改造而来,舞台的规模远远比不上曾经享誉全国的老惊闻剧院。
但一切都已是过去式,随着惊闻剧团创始人卢颜宗葬身火海,惊闻剧院已再无往日的辉煌。
就在李居默在心里默默惋惜之时,一个爽朗且粗旷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哟,这不是老李嘛,没想到你小子又卷土重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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