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下午,娄晓娥起来,脑瓜子有点疼。
可是,比起酒来,更让娄晓娥脑瓜子疼的,是许大茂。
到院里后,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家里忙进忙出的,又是剁肉,又是买菜的。
“哟呵,离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这一觉睡到现在了。”
“关你屁事,老娘爱睡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
许大茂到院里看到娄晓娥,故意说起风凉话,就是要刺激一下娄晓娥。
可是,娄晓娥没有给许大茂什么好气,怼了他一句。
“说的对啊,关我什么事呢,咱两现在是邻居街坊,晚我摆婚宴酒,你要不要来喝一杯啊?”
“喝尼玛个头啊,老娘不稀罕你那点破酒,晚啊,我也摆席,喝的酒比你好!”
娄晓娥白了一眼许大茂,出了后院,去了胡同。
再回来,娄晓娥手里拎着猪肉。
回到后院,直接敲开了苏平的门。
“娄姐,你这是要干什么?我这有肉啊,晚你还喝酒的话,吩咐我一声就行!”
“多做两个菜,我怕不够吃!”
苏平看到娄晓娥提着猪肉进来,有点奇怪,可是娄晓娥却嫌不够吃的。
既然猪肉来了,苏平也不客气了,切肉又是切菜的,忙活了两个小时,做出来5个菜。
就苏平和娄晓娥,摆了满当当的一桌子。
“今天总该把你藏的最烈的酒拿出来了吧?”
“拿,必须的,今天咱就喝点最烈的酒,保证你喝这个酒,一辈子也忘不了!”
苏平跑回了自己的屋里,从系统空间中拿出六瓶酒来。
全都抱到了聋老太太的屋里。
看到酒来了,娄晓娥主动从苏平怀里接过两瓶。
“喝吧,这个最烈的酒管够!”
“烧刀子?!纯粮酿造,85度,这是什么酒啊?”
娄晓娥拿在手里,仔细的看着,她都没有见过这种酒,尤其是这个名字,怎么叫个烧刀子。
“这是高度白酒,入口及胃,火辣辣的,就像是一把烧红的刀子一样,刚烈!”
“这么猛呢,我想喝!”
“喝这个酒啊,咱今天就不用酒盅了,用这个酒碗,喝着才痛快!”
说着话,苏平就把一个酒碗,给摆放到了娄晓娥的面前。
这个酒碗不大不小的,一碗酒能有个一两多。
还没有等苏平倒酒呢,娄晓娥等不及了,她先开了一瓶,给自己倒满了酒。
“来,先碰一个吧!”
“走着!”
苏平刚刚倒满了酒,娄晓娥就已经端起来酒碗,要和苏平碰一个。
酒碗相撞,娄晓娥一饮而尽。
然后,她就端着空空的酒碗愣住了。
“啊……烧刀子!名不虚传啊!”
这酒是真的辣啊,娄晓娥这第一碗下肚,从口腔到胃里,全线烈火熊熊。
“还有好玩的呢。”
说着话,苏平就掏出一盒火柴,呲喇一声,划着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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