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晓静站在医院门口,抱着怀中的水果和鲜花,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如果这个样子回去,被父母看到,一定不行,她只得去了她买东西的地方,找卖水果的大婶想重新要两个袋子把水果拎回去,不需要花篮了。水果大婶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以为她去看望的这位“亲人”是不是出啥事了,篮子都不用了,就说明这篮子用不上了,用不上的话恐怕就是看望的人已经……
大婶立即替她换了塑料袋,还表示果篮是好好的,她还可以继续用,退她三十块钱。
童晓静望着大婶递来的三十块钱有些懵,大婶见她不接,直接伸手抓过她的手硬塞到她手心里。
“孩子,看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些事总会要经历的。”大婶认真的安慰了几句,见又有人客人来了,立即上前去招呼客人。
童晓静站在原地,望着手心里握着的三十块钱,又看了一眼被大婶重新严实装好的水果,大婶突然这般热情,好像是误会什么了。
不过大婶说的也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可是童晓静,最不怕的就是困难。
方才那位叫赵墨的男人说了,孟均卓的性子古怪,她的主动道歉他不理会,或许是她的方式不对。
想起之前与那人在店内相遇,他们看上同一款紫陶壶来着。
童晓静便直接去了紫陶店,简单打听了店家得知,那款紫陶壶确实是被孟均卓买走的。
那款紫陶壶的制作技艺相对精良,工序也相对复杂的制作,算得上是这些店铺里的精品了,看来他们欣赏艺术的眼光还是相同的。
童晓静直接去了二叔的天明工坊,拎着买来的糕点,水果,还有少了一朵花的花束去看望二叔,快到前,她还去店里买了两瓶二叔最爱的二锅头。
天明工坊开着,童晓静到的时候,闲散的有几个游人在参观工坊内的物品。
孙哲正在热情的招呼着客人。
孙哲便是一直在二叔店里帮忙的假期工,从父母那边她得知了一些孙哲的情况。孙哲父亲去世后,母亲改嫁去了外省,再也没有回来过,孙哲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初中毕业后就不愿意读书想要去外面闯荡赚钱回来给爷爷奶奶,二叔看他人善良,又懂事,便让他一直在工坊里帮忙当学徒,读书的时候他正常去上学,周末节假日来工坊帮忙。
二叔一个月还给孙哲三百块贴补家用,假期的时候孙哲做得好,工坊的东西卖出去的话,工资能有一千多呢。
童晓静将拎着的东西放到桌上,溜达了一圈没见到二叔,便问孙哲二叔去了哪。
“静姐,童叔在后院选泥呢。”
得知二叔在哪,童晓静立即朝后院跑去,绕过店铺前院,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童晓静来到后院。
后院有一棵老枇杷树,树上挂了果子,他们这的枇杷一年能结两季,现在到了过年的日子,树上的果子已经长得很大颗了,可惜还是绿绿的,距离成熟还有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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