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李善长怒骂一声,“陛下都说这么清楚了,还不明白?”

唐胜宗挠头:“陛下不就是说了,这是周王提取的盐,

他还有许多,让国公吃完了问他要吗??”

李善长无语,气得懒得说话。

胡惟庸叹息,解释道:

“陛下的意思是,周王掌握了精品细盐的提取之法,朝廷掌控一切。

陛下知道我等手中有大量的粗盐……让老师吃完再要的意思是,让我们最好自己将那些粗盐交出去,陛下不给予追究。”

涂节和陆仲哼摇头不已,只能对着皇城方向拱手:“陛下果然圣明!”

唐胜宗炸毛了:“周王??全部交出去??怎么可能,不干,打死都不干!”

“闭嘴!”李善长呵斥一声:

“这本不关老夫何事,但陛下既然来话了,

你想死你就继续留着手中的粗盐,其他人不要管他。”

几位一直没说话的勋贵面面相觑。

但也没说什么,

唐胜宗脸色通红,憋了半天,这才嘀咕道:

“行吧,听国公一次!”

“哼!你敢不听吗!”李善长最讨厌和这种莽夫没脑子的人说话,烦人。

唐胜宗讪讪,转而将怒吼转移到始作俑者朱橚身:

“这个周王……又是这个周王,据说次就发明铸造出那什么燧发枪,让魏国公都亲自感谢他,那也就算了。

现在又搞个精盐提取法,这是一点活路都不给咱们留啊!”

胡惟庸呵斥道:“延安候慎言,不可胡说。”

“周王能铸造燧发枪,那是利国大功。

如今这提取精盐法,能让天下百姓吃好盐,同样功劳巨大。

不是你区区几句话就可以否定的。”

李善长更是捏着眉心:

“是你们动了朝廷的利益,不是周王损坏了你们的利益,你要分得清。”

“这话也就在这说说,要是被人听了去,以周王的功劳,陛下对他的宠爱,你不死也要脱层皮。”

延安后唐胜宗闷头喝茶,今天他相当不高兴,被怼得非常不爽。

但又无可奈何。

现场沉默了起来。

半晌,胡惟庸轻吸一口气,开口道:“这样吧,这次咱认栽,将手中粗盐都送到关口让人朝廷查获……各位也不要觉得吃亏,以往我等能做粗盐的生意,那往后……”

胡惟庸没说完,众人却是齐齐眼神一亮。

是啊,既然以后粗盐会逐渐减少,那他们以后做精品细盐生意也是一样的啊。

众人大喜。

不想,李善长摇头道:“难?”

“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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