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忘恩负义的贱人,她怎么敢?”
纳兰语鸳双目曾红,显然怒到了极致,大步流星就要冲出门外。
“鸳儿,你要做什么?”赵棋梅怒呵到。
“我要去教训她,让她明白她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一个低出的庶女也想爬上来,做梦!”
看着怒不可遏的女儿,赵棋梅沉声道:“回来,你就这么怒气冲冲的杀过去?是想当面给皇上难堪让他下不来台吗?你心情是舒畅了,痛快了,你可想过日后?你跟皇上因此而隔阂?你在宫里将会举步维艰?”
听着赵棋梅的话,纳兰语鸳抬起的脚步终究收了回来,泪眼婆娑,眼泪不停的掉。
“母亲………”
她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自己的庶妹明目张胆的勾引皇上,将她的颜面踩在泥里践踏。
见女儿如此难受,赵棋梅的心也是狠狠抽痛,自己的掌上明珠,以往在府里时自己都舍不得打骂一声,如今却接二连三出事,无疑是在挖她的心头肉。
纳兰语鸳冷静了不少,再次询问道:“皇上可留宿在了庆德殿?”
司竹司画低着头,“没,听说是四姑娘脚崴了,皇上将她送回去后就出来了。”
“幸好!幸好……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余地。”
赵棋梅扶着椅子坐下,司竹连忙起身倒了杯茶奉上。
赵棋梅猛喝一口压压惊,心里松了口气。
说她心里不震惊是假的,没想到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竟养出了一个白眼狼,心比天高,妄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竟不自量力的想要跟女儿挣宠。
本想着等今年儿子萧然回京入仕,再将纳兰语沁许配给对儿子有帮衬的世家,为儿子铺路,没想到差点威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
幸好狐狸提早露出了尾巴,如今是等不了,得尽早解决了纳兰语沁的婚事,免得夜长梦多,哪日真跟皇上生米煮熟饭,到最后可害苦的是自己女儿,让女儿成了全天下人的笑话,得不偿失。
纳兰语鸳握靖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唯有疼痛提醒着她此刻心底的恨意。
做回赵棋梅身边,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完全没有心思品尝,也没了平日里的文静娴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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