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锦以看着她留下的两个人甚是满意。
看着木槿和夏莲脸上兴奋又胆怯的样子,轻声道“我诗锦园没有多少规矩要首,唯有一点,忠心。若能做到我必定好好相待,若是做不到,此时走了我也绝对不怪你们,不过若是日后被我发现,也便不要怪我翻脸无情了!”
言锦以说的严厉,寒星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冷淡的应了声是,木槿夏莲似乎也被言锦以的厉色吓到,两个人端正颜色,也轻声应了声是。
“既是这样,你们就先随青姨学学规矩吧,若有什么事我在吩咐你们。”言锦以挥了挥手,让青娘带着人下去。
看着这些人总会想到身陷囹圄的飞双,再好的心情也不复存在了,偏生还不能出门。再者......也不知道这贤王将人留在府里有什么用,总不能在贤王府设置私狱才是。
想着,便不由得揉了揉眉心,世人都知贤王自小便养在佛前,为人最是和善,正直守礼,又有一颗玲珑心,面对任何事都是游刃有余的,这也是明明有封地当朝皇帝不愿意放他回去的原因。
言锦以猜不透贤王的意图,心中更有些烦闷。
想出去走走,随即唤了青娘来,“青姨,我想出去走走,让寒星跟着我吧!”
当朝民风开放,对女子的要求并不严苛,要不然也不会出了一个女大将军,若是官家贵女只要戴一顶面纱即可出门。
青娘闻言心中不大放心“下午不是有御医来看诊?过几日养好了身子再出去吧!再说,寒星刚来......”
“不妨事,现在时辰还早,一直家房里等着御医太无聊,不如出去逛逛,我还没出去逛过呢!”言锦以一听青娘的语气,便知道她的担忧,于是娇嗔着摇着青娘的衣袖道“再说这几个丫鬟以后是一定要带出去的,现在不是想着寒星会打架嘛!”
青娘被言锦以摇的头晕,一时心软,但又怎么也放心不下“成吧!但是奴婢要跟您一块儿!”
“成!”
言锦以答应的爽快,反正今天她出去也没想着犯事,自然是不怕青娘跟着的。
今天这个天气是言锦以醒来所见过最好的天气,明晃晃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青娘从早上孙姨娘送来的新衣中给她找来一套户青色襦裙,显得整个人端庄灵气了不少。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现在的言锦以对建京并不陌生,但是以前的言锦以一直疯疯癫癫,即便是有清醒的时候,也不会被人带出来,自然不能对建京太熟,于是一进这繁华的街道,言锦以便有些迫不及待,又得装作第一次见得模样,不由得有些头疼。
“锦娘,我听闻茶楼里有说书的,可从她嘴里知晓天下事,甚是精彩,我们去看看好不好?”言锦以眼中冒着精光,落在锦娘眼中,以为她是盼了多少年,至今终于可以大胆的提出来的心酸,于是满口答应。
青娘眼中的心疼太过明显,让言锦以愣了愣,却也没有点破,兴冲冲的跟着往酒楼里去了。
进了酒楼,三人在二楼随处找了个地方坐下,青娘给言锦以要了一点茶水和干果,正巧说书人刚刚开启了一篇新故事,正是刚刚发生不就的大事,女将军易昭靖叛国通敌,被贤王一剑斩杀!
言锦以耳朵里听着,心中很是好奇,说时候就算她这个当事人,也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凭什么定的罪,最后知道的不过就是低沉而又要的声音“易家忠烈之名全都断送在了你的手上!”
言锦以觉得自己是这个造反的人中最怨的那个人了。
台下说书人的声音传来,言锦以端着茶水微微侧目,他倒要听听自己都不知道的叛乱是怎么来的。
只听下面人说,当朝女将军易昭靖叛国通敌,十八日夜,携叛军兵临城下,就驻扎在城东,当夜,易大将军府也是异动连连。是贤王率先发现异动当机立断,进宫请命,贤王带着圣喻正好将整装待发的易大将军堵在府中,随即满门抄斩......
易昭靖听着,脸色愈发难看,青娘听的津津有味,丝毫没有发现言锦以的异状,倒是寒星皱着眉恨恨的低声说了一句“满嘴胡言!”
可不是满嘴胡言么!言锦以刚想赞叹一声,只听一道清冽的女声响起“说的是些什么胡话,竟然敢如此愚弄百姓!”
言锦以顿住,微微转过身体,看着同在二楼的一个女子站在栏杆处,身上穿的是一件湖蓝色的广袖留仙裙,素白的面纱附在脸上,却遮不住一双极为精致的眸子,只不过,此时这双眸子因为极度的气氛而微微泛红,因站起时过度用力头上的流苏还在轻微的晃动。
言锦以突然就不气了,平静的喝了一口茶水,看戏似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将军府满门抄斩是事实,所为之事是叛国通敌也是事实!众人皆知的事情姑娘为什么说在下是愚弄百姓?”说书人自然不服,不屑的看着楼上的女子。“还是说,姑娘才是知道内幕的人?毕竟易昭靖大将军身边的飞双和七大面首逃了!”
言锦以嗑着瓜子的手一顿,难不成飞双被抓一事还没有传出去?事出这么多天不应该外界一点风声也没有啊!
“胡言乱语!”此时台上的女子也已经平静下来“你既然觉得自己说的是事实,那我且问你,你说易昭靖当夜携叛军兵临城下,那易昭靖有为什么回府,等着贤王去抓?你说将整装待发的易昭靖堵在府内,可是当夜府中尽是一些侍者丫鬟和守卫,何来整装待发一说?”
“这位姑娘说的好像自己见过一样,还说自己不是从将军府逃出来的!”说书人冷笑“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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