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楼下忽然响起一声刹车声,吴邪捧着碗探头瞅了一眼窗外,惊诧道:“是那个卖啊答的老头!”

江风客一手把他扯了回来,秦书紧接着动作迅速的拉上窗帘,老痒上来急忙捂住他嘴,小声说:

“老吴,你—你可给我小点声,嚷嚷什么,怕—怕他们听不见?”

老痒支起一只眼睛从窗帘缝隙里往外看去:“他们几个家伙也大包小裹的,会不会—会是在西安听了咱们的话,过来踩盘子的?

一,俩,二,三…他们一共5个人,其中一个还是老头,咱—咱们四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就—就算他们想截胡,咱们也能打回去”

吴邪叠在老痒的头上也支起一只眼睛往外瞧,摇头轻声说:“你看老板娘和他们的亲热程度,像是熟客,他们要是像橙子说的是同行,估计是每次来做活都在这落脚,

我有个主意,要不咱们跟着他们走,一是能过山,二还可以跟在他们后面捡捡洋落”

江风客拍手同意:“好主意,这不就是现成的免费导游,还是天真脑子转的快,咱们准备准备,别人家走了咱们还没收拾好行李”

吴邪看江风客支持他的决定,底气十足的看向另外两人。

秦书日常沉默,小伙计永远无条件支持掌柜的决定,无声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老痒是巴不得吴邪赶紧飞到青铜树上把他娘物质化出来,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第二天早上,江风客和秦书破门而入,一人一个拎起来闹钟叫不醒二人组,收拾好行李叼着烧饼远远坠着那伙人进了景区。

怕被前面啊答五人组发现,四人狗狗祟祟藏在灌木丛里前行,皮肉被锋利的杂草和灌木刮的东一道西一道的,又疼又痒。

江风客倒是不觉得疼,只是感觉挺好玩的,自从做了酒厂高级代号成员,好久用过这么原始版的跟踪手段,就是不知道秦书是什么想法?

秦书看着自家掌柜的挑眉示意,不着痕迹的打了个手势:潦草。

山里越走越静,四人闷声尾随其后,一直跟到天黑,月亮上到上半夜,那帮人才停了下来。

老痒躲在灌木丛里看着一身轻松的三位同伙,脸色惨白,满头大汗,哈哧哧的喘着大气:“不—不行了,这都走一天了,天—都黑了,老吴,要不咱们算了吧”

江风客放下背包蹲在老痒面前,向他灌着大碗鸡汤:“来都来了,大过年的,啊不是,

咱们跟了一天,现在放弃,那之前的罪不是都白受了?赶紧支棱起来!”

老痒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喘气说:“可兄弟真不行了,再走就要歇菜了,他们停下来是不是到地方了?”

吴邪往那边眺望了两眼,无情的往老痒头上泼了一盆冷水:“早呢,这才哪到哪,

他们应该是走累了,原地扎营开始生火做饭,咱们也赶紧休息休息,垫个肚子”

四人就近找了个草丛窝了下来,掏出各自冷冰冰的干粮甩开腮帮子开嚼。

老痒扯了扯贴在身上湿哒哒的衣服,叹气埋怨道:“老—老吴,看你出的馊主意,咱—咱们藏头露尾的,

不敢生火烘衣服,还—还只能啃着杠掉牙的干粮,真—真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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