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就一块银元嘛,就当是破财免灾了。”
扒手从背后拿出一把小刀,挺直腰杆,挑衅说道。
徐福贵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刀,扫了一眼四周,随手拿起一根五米长的晾衣竹竿。
“孙子,你说你偷别人的不行吗,这块银元可是我的身家性命,多的我也不追究了,你放下银元,我们相安无事。”
长一寸强一寸,手里有五米长的竹竿,扒手有小刀又如何,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扒手呸的一声吐了一口口水,“你狗日的才是我孙子。”
说着,刚逼近两步,徐福贵用力一刺,竿出如龙,精准的捅在他胸口上。
“啊!”
扒手发出一声惨叫,吃痛的捂着胸口,徐福贵得势不饶人,和扒手保持四米以上距离,手中竹竿挥出残影,不断落在扒手身上。
“别打了别打了,不就一块银元嘛,我还给你行了吧,爷,爷,别打了,再打就死人了。”
扒手欲哭无泪,这歹人的力气咋这么大,他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断了。
徐福贵将他手里的小刀打掉,竹竿一挑,泛着寒光的小刀便落到自己脚边。
扒手松了一口气,正准备找机会逃跑的时候,竹竿再次不要命的落了下来,啪啪啪的像是在炒豆子一样。
“你狗日的!老子的钱也敢偷,打不死你个杂种!”
徐福贵尽情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对自己的狠手丝毫没有顾及,反正南方官府不管事,只要不打死人,一切都好说。
直到他额头冒出薄汗,他这才扔掉竹竿,捡起地上的小刀,一步一步朝地上的扒手走去。
扒手的瓜皮帽早就被打掉了,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脑后的短粗辫子,身上青一片红一片,嘴里不断叫唤。
“哟,还是个前清分子,这辫子还舍不得剪?莫不还是个旗人?”徐福贵嗤笑道,抓住他的辫子,撕拉一声,锋利的小刀将辫子割掉。
“我的辫子!”扒手大喊一声,随后眼神黯淡无光,“我大清......亡了。”
还真是个旗人。
没有理会这些有的没的,徐福贵蹲下身,在扒手身上搜刮起来。
不一会儿,他脸上便露出欣喜的神色。
这扒手估计干了不少坏事,除了他自己的一块银元,他还在扒手身上找到一个白色的荷包,一个银手镯。
荷包里面有三块银元,五个银角子,一千法币,甚至还有五百军票。
军票没用,是前几年樱花国侵犯时期发行的货币,现在樱花国都投降了,自然不被市场承认。
不过银元和法币还是能用,银元自然不用多说,从古至今一直能用,虽说这两年因为国外金银涌入,价值跌了不少,但依旧是人们最喜欢的货币。
法币是南方官府发行的货币,在刚刚发行的时候相当值钱,一百法币就能买两头黄牛。
可惜,法币贬值的速度一年比一年快,现在一百法币能买一碗混沌都不错了。
等再过两年,法币将会彻底无用,人们买一盒火柴都得抱着一大捆法币去买,彻底丧失了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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