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妥当,陈让看向梅朵:“家里你给照看着,我去镇上请兽医。”
说完就跨上125摩托,往镇上赶去。
镇上的兽医店并不少,毕竟这个镇,乃至这个县都是以牧业闻名,虽然有一部分的向日葵地和玉米地,但数量终究太少,加起来也才不过万亩。
跟动辄一个职工几千亩的草场相比,这些粮食地和向日葵地就不太够看了。
至于棉花地,这个县是一亩都没有的,虽然西域的棉花很出名,但棉花种植也是分区域的。
这里的土地太贫瘠了,贫瘠到只有荒山野草,只能靠养殖业来生存。
陈让来到镇东头一家兽医店,这家兽医也是民兵,是三十多岁的青壮年,在二十多公里外的村子里,也有几千亩草场。
但他没空去放牧,就以八万块的价格转租出去了。
陈让原先在县武装部训练的时候,见过他,所以才会主动来找他。
牛广德见到陈让来了,颇为惊讶:“陈班长,这是啥风把你给吹过来了?来,我给你泡杯茶。”
陈让摆手拒绝:“老牛,茶就不喝了,我买了匹骆驼,它小腿被钢筋贯穿了,所以想请你来给它治治。”
一听到生意来了,牛广德立刻收拾起医疗箱:“那咱们走,陈班长,我得先说一点,出诊费是二百元,不管我能不能治好,只要出门,我就要二百元出诊费。”
这收费条件,陈让是清楚的,毕竟草原和其它地方不一样,这里只要一动身就是几十公里的路跑着,时间也是有成本的。
“行,那你坐我的摩托车吧。”
牛广德指了指自己的皮卡:“我的工具都在皮卡车上放着的,你先骑摩托车走,我随后就赶上来。”
看着牛广德的皮卡车,陈让再次泛起了一丝丝心动,干农活,真的需要一辆皮卡车,倒不是陈让膨胀了,赚了点钱就想鸟枪换炮,想摩托车换皮卡车。
只是因为皮卡车,真的很实用啊。
如果自己有皮卡车的话,那完全可以把骆驼绑在皮卡车后面拉过来,这样就省了二百块出诊费。
等年底有钱了,自己非得买一辆皮卡不可,新的也不过才十万块,而且还是柴油四驱的,这动力在草原上跑,一定很带劲。
带着牛广德来到草场,牛广德就开始观察起骆驼的伤势,看了一会,牛广德摇了摇头:“伤势恶化太久了,你这个也是才处理的吧。
我只能先试着救救,腿能不能保住,我不敢肯定。甚至我都不敢跟你打包票,这个骆驼的命能不能保住。”
陈让点点头:“能不能救活,咱都得试试,救不活也没办法,尽力就行。”
有了陈让这话,牛广德就放开手脚干了,先把骆驼迁到拴牛桩附近绑好,然后掏出大力钳,直接夹着钢筋就要往外拔。
饶是梅朵见惯了宰牛宰羊的场景,这种生拔钢筋的画面,还是让她不禁转过头去。
陈让也觉得这种治疗方法有点太过于血腥,但没办法,现在的条件就这样,钢筋如果在不拔掉,那骆驼死的会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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