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末年,天子失威,群雄割据,七国纷乱,秦国经历六世变革,长策已然鞭至其余六国。
然而韩国积贫积弱,韩王安继位以来,内有奸臣,外有强犯,韩王安才疏学浅,只能勉强牵制大将军姬无夜和相国张开地,却难强国。
而天九的故事也是从这时掀起帷幕,韩非儒家荀子为师,学有所成归来,想要一展抱负,然而却卷入了姬无夜和张开地的一场明争暗斗中。
眼看秦军压境,韩军连夜运送十万军饷,前往边境,身为韩国大将军的姬无夜却贪得无厌,竟伪作鬼兵劫饷,偷天换日,将十万军饷据为己有。
而后在朝堂之上,竟先倒打一耙,将责任转移到相国张开地身上,韩王安勒令张开地在十日之内找回军饷。张开地束手无策,听从了其孙张良的建议,约见韩非。剧情也正是到发展了这里。
雨未明正一愣神,韩非等人已经到了其跟前。
“张大人,今日一叙,非的诚意已经表明了,还请张大人不要食言。”韩非对张开地作揖道。
“自然不会。良儿!我们走吧。”张开地乘上马车,没好气地离开了。
张开地本就不喜欢韩非这等放荡不羁,风流无度的模样,若非实在是走投无路,听信了张良的话,他是绝不可能踏入这等场所。饶是短短一刻钟,他就感觉太伤风化,恨不得早些回去,哪里还会给韩非好脸色。
韩非洒脱一笑,这才转向雨未明,眼神一亮,笑道:“在下韩非,还未请教兄台姓名?”
“雨未明,无根浪子,刚至新郑罢了。”雨未明回了一个礼道。
韩非却是有些不信,刚才雨未明分明出口成章,定然不是寻常百姓,更何况他长得英俊不凡,一脸贵气,绝非那些面黄肌瘦的无根百姓可比的。
韩非心中虽然疑惑,却并未露出异样的表情,询问道:“方才听闻雨兄沉吟的诗句,韩非便知雨兄心怀天下,不知这诗句,可是雨兄所作?”
雨未明淡淡摇了摇头道:“非也,只是我一位朋友所作罢了。”
韩非却是调侃道:“哦?能写出如此佳句的人,非可从未闻过,既然雨兄不愿说出,在下也不强求,我看雨兄正要入紫兰轩,不如由在下做东,请雨兄喝上一杯?”
说罢,韩非还不忘挤了挤眉毛。
雨未明轻咳一声,只好道:“韩兄盛情难却,在下恭敬不如从命,那便好好领略一番韩国新郑的风土文化吧。”
韩非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把逛青楼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此时站在最前方的紫女眼中深深看了一眼雨未明,泛起一丝兴趣,然后扬了扬素手,薄唇轻启道:“既如此,二位公子请吧。”
雨未明跟着二人入内,只见紫兰轩的内饰比之外面更加豪华,大厅中央是一个喷泉,但是喷的却不是水,而是各种名贵的佳酿。
来往的一些衣衫暴露的妙龄女子,皆是朝韩非暗送秋波,一些胆大的甚至勾了勾玉指,惹得一旁的雨未明心中直呼阿弥陀佛。
“韩兄,紫兰轩中的女子,皆如这位紫裙姐姐一样美丽动人吗?”雨未明跟在韩非身侧,笑道。
韩非闻言一个踉跄,不知该如何接话,却听见最前方的紫女掩嘴笑道:“雨公子可真会说话,紫女在紫兰轩已有数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民女好看呢。”
“非也非也,在下所言,句句肺腑,在下从遥远的家乡而来,自认为见多识广,但紫女姑娘这般相貌的女子,却是生平仅见呐。”
“哦?公子的家乡,离这里很遥远吗?可是从燕国而来?”紫女神色不变,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道。
“紫女姑娘会错意了,我的家乡并非离韩国很远,而是离大周极其遥远。”
紫女和韩非闻言,心中一惊,却心照不宣地没有再问些什么。很快紫女将二人领到一间上房内,雨未明是丝毫都不见外,直接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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