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四合院,给哥俩每人一个围裙,一个扫帚,打扫房间。老京城人都知道有个谚语这么说:“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糖瓜祭灶,新年来到;姑娘要花,小子要炮;老头儿要顶新毡帽,老太太要件新棉袄。”“二十三,祭罢灶,小孩拍手哈哈笑。再过五,六天,大年就来到。辟邪盒,耍核桃,滴滴点点两声炮。五子登科乒乓响,起火升得比天高。”
虽然已经过了扫房子的日子,但是搞卫生什么时候都不迟。刘光天哥俩干活还是还是很利落的,不到中午头,就把房子打扫干净了,只剩下家具和晾晒的被褥毡条没有搬进来,皇帝还不差饿兵,中午家里没法起火,直接给了刘光天5斤粮票5块钱,让这家伙骑车去买些包子回来。
刘光天拿了个篮子,跨上自行车一缕烟就没影了。袁涛和刘光福坐下来休息,袁涛忍不住好奇问刘光福:“你们哥俩又怎么惹你爸了”。
刘光福今年虚岁才18,刚刚下学,还没工作,整天在家待业。刘光福看着袁涛道:“这事还得从昨天晚上说起,这不三大爷家闫解成来年二月要结婚吗”。
闫解成工作的事情没有着落,所以婚事年前终究是没有办成,后来还是女方做了让步,同意二月结婚。
刘光福严格来说是被刘光天连累了,昨天晚上刘光天得知闫解成要结婚了,一颗春心也是蠢蠢欲动。
刘光天这家伙长得不咋地,想得还挺美,和二大爷提个要求想结婚,按理来讲这也不是什么非分之想,二大爷再不喜欢下面俩儿子,也不能为这个收拾他。
关键是刘光天这家伙好死不死的,提出要找女朋友就得有工作,希望二大爷要么帮他买个工作,要么提前退休让他顶班。
刘光天真的是个作死小能手,一番话算是彻底捅了马蜂窝了,二大爷立即家法伺候。做为官宦人家预备役,二大爷自认门风甚严,刘光天竟然如此的大逆不道,于是一顿严刑拷打。
刘光天从小到大要是一个礼拜不挨顿揍,都会觉得二大爷老了,所以虽然挨了顿揍,倒也不是啥大事。
可怜的刘光福因为不能及时发现潜在的危险,被判处挨饿两顿,至于刘光天挨几顿饿,主要取决二大爷什么时候气消了。
过了二十来分钟刘光天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回来了,先将手里的包子递给在一旁等待多时的刘光福,然后把找回的零钱递给袁涛,袁涛摆手没接,刘光天立刻欢天喜地的将钱揣进兜里。
老刘家的人绝对是干饭人,十几个大包子,除了袁涛吃了三个,剩下的全进了这哥俩的肚里。
吃完后打着饱嗝又忙了起来,下午很快就完活了,袁涛把一盒大前门扔给刘光天,让俩人先休息会,一会还有任务。
三个人叼着香烟,正在喷云吐雾,旁边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老太太一头的银发,面部慈祥,走起路来路颤颤巍巍,正是院里的老祖宗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在原剧里对傻柱是偏爱有加,甚至到了不分是非的地步,为了救傻柱,单骑闯刘营,吓得刘海中一家胆战心惊,不得不连夜释放傻柱,由此可见老太太在大院里的威信(要不是二大妈的一句话我就真的信了)。
老太太来到三人面前看着袁涛道:“涛子你有没有时间,帮太太把蜂窝煤炉子点上,刚才睡着了,蜂窝煤炉子给熄灭了”。
袁涛看见老太太的脸色已经冻得有些发白,赶忙搀着老太太进自己屋里,让老太太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然后从窗台下拿了一块蜂窝煤放到炉子里。
袁涛从暖壶里倒了杯热水端给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稍微等一会,我把没煤烧上了,等会给您夹过去”。
老太太呵呵笑道:“好好,我不着急”。
袁涛让老太太安心坐着,自己给刘光天和刘光福安排任务,让他们去看看哪有卖烟花爆竹的,附近的供销社只供应普通的鞭炮,想买烟花确实没有,在这个大多数商品都需要凭票的年代,烟花爆竹是少有的不需要票的商品。
去年的春节袁涛是在医院里度过的,虽然有领导过来问候过,但更多的是一种仪式。
前世袁涛小时候在农村生活,过年时记忆最深的就是漫天的烟花,他记事时已经是新世纪了,家里的条件还算可以,每当过年时,爸爸总是买上许多的烟花,除夕晚上他和哥哥看会电视,放会烟花,成了他童年抹不去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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