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的发言,被众人打断,只好求助易中海,易中海急忙安抚众人。
闫埠贵才又继续往下说:“闫解成听说袁涛给雨水找了工作,就回来和我一起找到袁涛,想求袁涛帮忙安排一下工作,谁知袁涛一口拒绝,还把我们爷俩赶了出来,我气不过,才找二位大爷和众位邻居帮忙评理,有这么对待街坊邻居的吗”。
闫埠贵说完后,看了一眼袁涛,看他毫无表情,觉得心里惴惴不安,又赶紧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冲他点点头。
易中海看到闫埠贵讲完了,于是接过话来说:“涛子,三大爷说的你怎么讲,咱们一个院的,我觉得吧,能帮忙还是要帮的,你说呢”。
底下一众看热闹的群众此时都鸦雀无声,谁也不傻,这事掺和不得。
傻柱在旁听着不愿意了,这个事情是他引起的。前几天三大妈在他面前嘚瑟,说闫解放就要结婚了,还说傻柱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对象结婚了。
三大妈那副欠扁的样子,傻柱是无名火起,直接怼到:“有些人都要结婚了还没个正经工作,结婚后两口子还不知道吃啥呢,还不如我妹妹,涛子直接给安排到了轧钢厂人事科,现在是正式职工”。
看到闫埠贵攻击袁涛,傻柱忍不住腾地站起来说道:“我说三大爷,人家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咋的你这是要强人所难呀”。
闫埠贵一听反驳道:“我说傻柱,怎么哪也有你,关你什么事”。
傻柱一听就要怼回去,这时一大爷发话了:“傻柱你坐下,不要捣乱”。
傻柱一听只好悻悻然的坐了下去。
袁涛见此,倏地站了起来,顿时吓的闫埠贵一哆嗦,赶紧说:“涛子,咱们是找邻居们评理,可不兴动手呀”。
袁涛见此暗道一声:“怂种”,转过身来看着众人道:“昨天晚上三大爷和闫解成父子俩,俩肩膀扛个脑袋跑到我屋,非要让我给闫解成安排工作,我给他们再三解释,我手里只有一个招工指标,而且已经给了何雨水,可这爷俩不依不饶,硬要叫我去找厂长再要一个指标,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嘛,我一生气就给他们赶了出来,可这父子俩今天又要闹着开大会,想让众位邻居给我施压,我是不是最近给你脸给多了”。
闫埠贵一听赶紧说道:“一大爷、二大爷、各位街坊,你看袁涛他怎么骂人呢”。
袁涛冷笑一声,看着闫埠贵道:“我不光会骂人,我还会揍人呢,你岁数大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叫闫解成出来,看我不揍死他”。
闫解成躲在人群后,赶紧解释道:“涛哥,我可没有得罪你,是我爸非要开全院大会,你可不要搞牵连”。
众人听到闫解成的话,顿时一阵哄堂大笑。
闫埠贵听了儿子的话,险些没有气死,如果不是在开全院大会,他非得打死这个畜生不可。
一大爷摆手让大家安静,众人这才止住笑声。
三大爷闫埠贵继续道:“我这不是觉得袁涛和厂里领导关系好吗,就想着让他帮忙向厂领导再要一个名额,可是他不光不管,还把我赶了出来,一大爷你看有这么对待街坊邻居的吗”。
易中海听了闫埠贵的话,暗骂一声,这老闫是要祸水东引呀。没有办法,谁叫他是院里的一大爷呢。于是易中海对袁涛劝道:“涛子,大家都知道你和厂长关系好,要不你就帮帮三大爷家,再去给他要个指标”。
袁涛一听,吆喝这是准备道德绑架了。
袁涛看向易中海道:“一大爷,我听说你们机务车间姚主任手里还有一个招工指标,你和他关系不错,要不干脆你帮帮三大爷家吧,你去找姚主任把名额要过来”。
易中海一听,脸都绿了,呢喃着道:“姚主任手里的名额最低也要500块,我怎么好张口”。
“吆喝,一大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也知道一个招工指标最低也得500块,你不好意思开口,那怎么就好意思让我向领导开口呢,感情你也是光说不练呀”。
易中海这下没词了,呜呜囔囔的说不出话来了。
袁涛又看向闫埠贵道:“我当时就告诉你了,你要是想买指标,我可以帮你牵线搭桥,凭我的面子,怎么也会让他们给你家优惠些,可您净想着吃白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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