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悠洺飨追上连栀的时候,她正在花园喝闷酒。

一边喝,还一边嘟囔着:混蛋、不是个男人......

悠洺飨从旁边的草坪摘了朵四个花瓣的小紫花,坐在连栀身边。“可否用这朵花,换你一壶酒?”

“想得美!”连栀嘴上说着,将另一坛酒推了过去。

悠洺飨笑了笑,将那朵花伸手插在连栀的发髻上。随后拿起酒坛,仰头喝了一口。

入口醇香,带着一丝桂花的味道。

“这应该是李氏酿的酒,小女娘最喜桂花酒。”悠洺飨随口说了一句。

就是这一句话,勾起了连栀的兴趣。

连栀凑过去,神秘兮兮的问他:“怎么,你很了解小女娘的喜好嘛。看来,以前没少接触啊?”

悠洺飨连呼一声冤枉。

他只是觉得,男人不会喜欢这种带着花香的酒,仅此而已啊。

这酒不够烈,肯定是那温温柔柔的李氏酿造出来的。

连栀显然不信,还欲追问调侃,就听到李氏院子里传来侍女的尖叫声。

随后,有人呼喊着跑出去,说是李氏自刎了,要去寻找医师救命。

连栀和悠洺飨对视一眼,也扔下酒坛跑过去。

屋内,南宫邱冶坐在地上,抱着李氏嚎啕大哭。而李氏的脖颈处,即使被南宫邱冶按住了割痕,血液还是如泉水般向外冒。

连栀先是一愣,随即见到李氏旁边扔着的染血的水果刀,气愤的大步走过去拉开南宫邱冶。

人都要死了,他才意识到李氏的重要性。嚎啕大哭有什么用,能吓走来收魂的小鬼不成?!

连栀推开南宫邱冶的同时,从系统捞了一把稻田里的泥水。

吧唧一下糊在李氏的脖颈处,此刻在按住,血液很快便不冒了。接着,伤口慢慢愈合,直至痊愈。

李氏脸色白如纸,昏迷不醒,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灵魂已经飘走。

南宫邱冶跪在一旁,呜呜咽咽的喊着李氏的名字:襄儿......

连栀将人重新塞回南宫邱冶的怀里,尤不解气的踹了他一脚。“愣着干什么呢!抱到床榻上去,等着医师来治疗!”

听到连栀这句话,腰眼子被踢了一脚,南宫邱冶总算是清醒了一些。立刻抱着李氏,小心的放在榻上。又是跪在床头,嗷嗷的哭。

在看到医师小跑着来到门口的时候,连栀转身出了门,与医师擦肩而过。

回到花园,将一坛酒昂起头喝了个干净。

她以后找男人,一定要擦亮了眼睛。若是找不到一个从一而终,对自己情深不移的男人,她宁愿一辈子不嫁。

喝了酒的连栀,总觉得有一身的力气使不完。更多的,是心中有愤慨的情绪。

于是,城主府后院的一棵桃树,算是遭了殃。

连栀一顿拳打脚踢,如腰一般粗的桃树咔嚓一声栽倒在地。

而连栀也累了,并且酒劲上头,也栽向地面。

不过,中途有人将她捞住,抱在怀里。

“你这又是何必呢?”

悠洺飨无奈的看着倒在自己怀里,醉醺醺的连栀,摇摇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南宫邱冶辜负了连栀呢。

抱着她送回房间,盖上被子。

悠洺飨坐在床榻边,呢喃自语。“如今我欺瞒你,实属情非得已。等沈如风和你相认后,回了广北,我一定如实相告。”

“我仔仔细细的想了一晚上,可以回答你那日问我的问题了。”

“我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我喜欢你,心仪你。想要和你长长久久,更想要呵护你。”

床榻上,连栀小脸红扑扑的,睡得喷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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