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什么大侄女小媳妇的!今日那小女娘,必须跟我们走!来人啊,将南宫萧带上来!”罗象挥着砍刀嚷嚷着。
连栀见南宫萧那老头披头散发被人拖过来扔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哎!那个老头,你确定你手底下的南宫萧还活着吗?!你不会是拖着个尸体,来换我这个活人吧?!”连栀两只小手做喇叭状,对着罗象喊。
罗象四下瞅瞅,才意识到连栀叫的老头是自己。
当即气的举着刀,骂骂咧咧的:“娘的!你叫谁老头?!老子还不到五旬!”
连栀似乎是想气死罗象。“我说大爷,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使啊,我说话的重点是问你多大年纪吗?我是问那人质,他是死是活。要是个死的,我可不换!”
罗象被一声大爷气的浑身哆嗦,四下寻摸着,好似要找块石头扔上去砸死连栀。
一旁看热闹的沈如风更是哈哈哈大笑,直把罗象笑到炸毛。
罗宜俊还未来,那位叫殷柔的猿曲山夫人也不在。罗象貌似是个冲动易怒的性格,提着刀就对着沈如风冲了过去。
沈如风那架拉风的马车旁,两队身姿挺拔,神情肃穆的护卫唰唰唰抽出长刀。
连栀就喜欢如此场面,还有拉风的事物。咂咂嘴,对那辆马车和周围的两队护卫垂涎不已。
罗象还没冲到跟前,远处罗宜俊就喊了一声父亲。
罗宜俊被人推着轮椅推过来,黑色眼罩下的脸色,白的吓人。
怪不得迟迟没有来,原来是身体状况不允许啊。
不过,连栀撇撇嘴,嫌弃罗宜俊智商不太行。也不知道,抹点口脂什么的润润唇色。在敌人面前露出如此羸弱的形象,气势上就输了一筹。
罗宜俊先是将自己的冲动老爹安抚下来,转而去和沈如风对话。
“沈将军,你带人渡江来到南金,抢我们南金的人,恐怕不合当初两国陛下的盟约吧?”
沈如风依旧叉着腰,极尽霸道的说:“我来接我侄女回家,怎么啦?!你要打我啊,还是你们南金的陛下要打我啊?!别说连栀侄女本就是广北的人,就算是南金的一个小女娘,老子就抢了咋滴?!”
连栀站在城楼上,简直要给沈如风鼓掌。
就冲他这个脾气,这个叔父她也认定了。不过前提,沈如风确实是友不是敌的情况下,才可以。
罗宜俊一时间,没想好怎么反驳。
连栀看到那边吃瘪,立刻打算先坑那位尚未确定身份的叔父一下。
“叔父!沈叔父!他们要用那死人换我出城要我的命,你能不能帮我看看,那人死没死?!要是没死,你帮我抢过来行不行?!”
连栀如此变化,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沈如风怔愣了一下后,才想起来自己被叫叔父了。这称呼,听着顺耳。
于是扯开嗓子回应大侄女:“连栀侄女,叔父来帮你抢人!”
沈如风话音没落,就飞身下了马车,顺手从马车旁边抽出一根银黑色长枪。
长枪上挂着一束黑色的枪穗,枪尖寒光闪闪,挽着花扎进猿曲山的阵营。
罗宜俊连忙让罗象将南宫萧拎到手里挟持。
可惜,沈如风的目标,不是南宫萧。
沈如风枪法彪悍,所过之处,被枪杆拍飞的人连成一片。转瞬就到了轮椅跟前,一枪挑非护着罗宜俊的人,枪尖直指罗宜俊的咽喉。
罗宜俊只有两条手臂能动,行动受限。但是,袖子里的弩箭早已蓄势待发。
连栀在城楼上踮着脚,小手还是呈喇叭状提醒沈如风。“沈叔父!小心那轮椅上的瘫巴,他手里藏着带毒的弩箭!”
几乎和连栀的话音同时,罗宜俊发出弩箭,沈如风侧身偏头躲开。枪尖向前一递,罗宜俊的脖颈就流出来鲜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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