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说为什么明明现在经济这么不好,好多人都吃不饱饭,但爱马仕却还卖的这么贵甚至有些包包还涨价了呢?”从爱马仕走出来的谢琳向唐宁抱怨道。(爱马仕始建于1837年,1920年就已经在纽约有分店了。)

唐宁随口解释道:“这很正常啊,因为这是符合经济规律的。首先,爱马仕这些奢侈品本来每年也要固定涨价百分之五左右的,只是大家并没怎么注意罢了,所以现在涨价也是正常情况;第二,涨价有利于维持品牌形象,因为一旦降价或者打折,他就失去了奢侈品的光环,想再重新确立需要付出的可就太多了。”

其实唐宁很想拿香奈儿那次打折来举例,但奈何此时还没有香奈儿这个品牌,于是只得继续说道:“第三呢就是目标客户,虽然经济大萧条对于中产和底层来说打击非常大,但对于富人阶层来说影响并不大,甚至会因为经济宽松政策导致贫富差距加大的情况发生,所以即便爱马仕这样的奢侈品涨价也不会影响购买力。”

“看来奢侈品就是给有钱人准备的啊!”谢琳感慨道。

“本来就是啊,所谓的奢侈品本来就是有钱人的日常用品。就像有一个笑话所说的那样,一个女孩攒了好久的钱买了一条很贵的裙子,结果洗完之后褪色了,于是拿到店里去质问,结果店员告诉她我们家的裙子本来就不能洗,也就是穿脏了就扔,直接换新的,就像咱们穿那些便宜的T恤一样!”唐宁附和道。

看着谢琳落寞的小脸,唐宁话锋一转安慰道:“好了不要伤心了,以后咱们都会成为真正的有钱人的!”

陪谢琳逛完街,唐宁将车钥匙交给她道:“你开车回家吧,记得明天把车子开回报社就行了,我要去一个地方,不方便开车过去!”然后唐宁拦了一辆出租车,并且戴上了帽子、口罩和眼镜,悄悄的回到了原来的住处......的隔壁......

细雨婆娑的黄昏,小孩子不知愁苦的嬉戏欢笑声透过虚掩着的甚至都没有悬挂窗帘的老旧窗子传了进来,从窗户缝隙渗进来的雨水汇成一道水痕滑落窗下,在这道水痕中,一只蚊子正在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

就在离窗户不远的地方,头发散乱的朱迪半趴在一张靠窗的桌子上。

朱迪挣扎着站了起来,拿了烟和火柴过来,给唐宁点燃一根事后烟之后,又去端了一杯温水过来放在他的手边,随后又去浴室拿了一条泡过温水的毛巾,小心翼翼的帮唐宁擦拭着身体。

贤者状态下的唐宁,看着眼前无微不至的服侍着自己的少妇......有些愧疚的致歉道:“不好意思朱迪,刚才我有点太暴戾了!”

朱迪温柔的摇了摇头:“没关系,托尼你舒服就好。”但随后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不过下次能不能别在这里了,我、我怕被人看到!”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么?”唐宁反问道。

朱迪很是尴尬的答道:“刺激的确是很刺激,但真的很容易被人发现,毕竟你连窗帘都不让我拉上,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唐宁追问道。

“而且都不能喊出来!”朱迪俏脸通红的答道。

这回唐宁倒是附和了起来:“嗯,这倒的确是一个遗憾!”

随后岔开话题问道:“对了亨特去哪儿了?不会突然之间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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