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在郭府外院溜达了半响,走到一处冷清异常的院落,十分眼熟。

这好像是郭总管的住处,看样子还是没人搬家人,也对,毕竟全家被屠,院子尽管不小,但是不吉利啊...

风华想毕,刚想离去,看见一位老头,提着酒葫芦,东倒西歪的走进了那处院落。

嗯?

风华在不远处叫住了一位巡逻侍卫。

“小兄弟,郭总管的旧宅院怎么还有人住?”风华好奇问。

年轻侍卫一瞧是风大师,恭敬行礼回话道:“风大师,你溜达呢,那郭总管旧宅一直没人敢搬进去,这院子又紧挨着内院郭帅卧室,因此,不敢随意分配,叫了一位老王头住在那里,看家护院什么的。”

风华点点头,心道:郭帅床榻边,也不是寻常人想躺就躺的。

“谢了,小哥。”

风华看看天色,嗯,环采阁差不多开业了。

等不到天黑,烟花不会太完美...

刚好,晚膳没怎么吃...

明日离去,心中苦闷,世间何时解忧。

唯有:勾栏散金,赏美听曲。

风华骑着小绿马,哒哒哒,轻快马步,驶去那两点一线的场所。

环采阁

生意依旧火爆,尤其是今日,比平常更多了些书生。

王老鸨妆容娇嫩,粉嘟衣衫,翠色裙摆。

老树想开新花,老鸨想吃嫩草?

“王妈妈,今天好气色啊,有什么好事啊。”风华抬了抬手,算是熟人打招呼。

“郭天爵少爷来了,还带来许多书院学子,挥金如土的,很是豪爽,抵的上我们一月流水。”王老鸨笑的如菊花台似灿烂。

风华朝大厅望了一眼,果然大厅长桌,被学子们占了大半,郭天爵在其中,谈笑风生,好生快活。

听闻,郭天爵禁足放出来后,态度大变,主动要求上进,去了濠州书院读书。

原来是白天自己摇头晃脑,晚上让姑娘们摇头晃脑...风华心下好笑。

他随手一指靠窗的小桌:“来个三菜一汤,一壶好酒,贫道坐窗边,对月独酌。”

王老鸨立马急了:“哎哟,我的风大师啊,你是应花魁知心人,怎么能坐外厅,浮桥水阁才是你的家。”

“王妈妈说笑了,应花魁住所怎么可能是我家,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风华笑唱几句,引得外厅里客人和清倌人纷纷好奇观瞧。

“大师,你别瞒我,小雀跟我偷偷说了:小飞棍来咯...哈哈,太形象,太贴切了...”

王老鸨乐的花枝乱颤,双层肉下巴,一颤一弹的。

风华尴尬捂脸,小飞棍的梗,真的被她们带偏了...

“贫道不近女色,跟应花魁比豆腐还清白,王妈妈莫要胡说,快些上菜罢。”风华经上次“垂头丧气”事件,还真不大好意思见应如是。

王老鸨“哦”了一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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