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采水亭,四面环溪,唯有浮桥通路。
水亭外层有屏风环绕,内层有茶室清香,品味高雅,竟瞧不出一丝风尘味。
应如是,穿着同清倌人一样的轻纱白衣,同样衣衫头饰,却显得清雅绝俗。
她脸遮纱巾,长发遮耳,只露出一双大眼黑眸,如大雪皑皑俊秀山峰的黑双莲,冷艳孤傲。
此时,她看着丝帕的诗句却笑了。
这一笑冰山融化,百花灿烂。
“小姐,来此地数月有余,我还是见你第一次笑呢。”丫鬟小雀好奇道。
“后宫佳丽三千人,不及汪伦送我情。虽说驴马不相及,却别有一番寓意,好比驴跟马偶然间生出了骡子,倒是有趣的紧。此人很是知情识趣。”
她笑意更发浓了,继续说:
“万般皆下品,唯有当官高。经典诗文也敢编排,看破也敢说破,此人艺高胆大。”
“你要成为火,就要渴望得到风的摧残鞭打,华光自璀璨。”
应如是顿了顿,好像联想到什么似的,追忆往昔,悠然一叹。
她猛地抬头问:“小雀,这道题是谁答的?”
“是郭家三公子。”
“可是这两日来的郭天爵?”
“正是。”
“不会是他,字迹不对,胆识不对,见识也不对。”应如是摇头。
忽然,一阵风拂过她轻纱面。
她突然想道诗句中有一句不妥。
“风之摧残鞭打..........”
“这句唐突,又.......有些猥琐。”
“今天在环阁雅室内可有第一次来的客人,姓风的男子?”应如是问。
“小姐等等,我找王妈妈问问。”
没过多久,小雀扭着细腰,迈着轻快步法,穿过浮桥,返回亭内。
“小姐,郭公子旁的人有位帅府军师,就叫风华。”
应如是喃喃自语:“风华,华光自璀璨,就是他了。”
“你跟王妈妈说,今天风华就是我的入幕之宾!”
她的眼神陡然一亮,像极了夜空中那最亮的星星。
小雀没多久出现在风华三人面前,顿时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别看她年纪不大,应如是的琴,小雀姑娘的舞,一曲《醉胡腾舞》轻歌曼舞轰动濠州青楼圈,将原本将面临倒闭的环采阁硬生生挽救回来。
估摸是跳舞关系,小雀身材极好,走路时小腰一扭一摆的,海浪如涛,不禁让人想浪个浪。
“风公子有礼了,我家小姐请公子去亭内一叙?”小雀恭敬有礼道。
所有人震惊了,二月以来,还没有一位宾客有如此待遇,能进入亭内与应花魁单独见面。
尤其是那些每日花数百两银子买彩船答题的纨绔子弟们,更是狠的牙根痒痒...
不仅花了钱,被迫还背了整整一本唐宋三百首,居然比不过一介白衣书生...他们不约而,心中愤愤。
可接下里风华的对话,更是令他们嫉妒地想拔剑自刎。
“诗题不是我答的,是我家三公子。”他云淡风轻道。
风华对于花魁说实话,兴趣不大。
曾经每日刷短视频的他,自问阅女无数,怎样的整容脸美颜脸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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