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字胡正是多尔衮的门人阿骨达,他为救刘江的事情绞尽脑汁,正好听闻这里有三足金蟾,特来相买。
听他说不肯,心里很不爽,但最后看他只是多要钱而已,嘴角也不免露出了笑容,只见那人伸出两只手。
阿骨达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好!二百两就二百两。”
那士兵心想这三足金蟾也就是十两银子买来的,他不过想多要个二两,结果这鞑子直接给二百两。
没得说,人傻钱多。
还能不答应吗?
那士兵抱着二百两银子欢欢喜喜走了,不过不巧,被清军的哨所看见了,给死两银子做过路费,随后回到北京城,买了个宅子,这下不提。 阿骨达带着这三足金蟾给了吴大夫,吴大夫熬了一锅药,给那刘江喝下,那药是浓黑,浓稠,浓臭,吴大夫捏着鼻子给刘江往嘴里一灌,那药在刘江的肠胃里面兴风作浪,他的脸色渐渐又乌黑慢慢转白。
噗——
刘江的黄浆子流了出来。
歘——
只见刘江坐了起来,吴大夫拈须大笑,阿骨达对着刘江道:“使者。”
谁是使者?
刘江搞不清楚状况,但是这清军的发型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怎么被这清军给抓了?
刘江迷迷糊糊,先去洗了个澡,然后被阿骨达带着去面见多尔衮。
多尔衮跟范文程,洪承畴等人商量大事,他们主要是分析攻占北京城的可能性,范文程觉得按照明朝官员的通信情况来看,还是很有希望的,但洪承畴认为这个北京城短期是打不下来,要是援军来了,可能前功尽弃,还是就此返回,以蓟州为界限,慢慢蚕食,待中原有变,再行出击,多尔衮就觉得这胜利近在眼前,不可中途放弃。
所以这刘江还等了会儿,才见到这位名满天下的摄政王。
多尔衮坐在塌上:“说吧,使者,这个明廷跟你们是怎么说的?”
刘江这个时候也琢磨了:说什么呢?
不对啊,我是什么使者?
见刘江的脸色在这激烈变化着,多尔衮说:“只要你把李自成怎么和明廷说的,明廷又是怎么和李自成说的告诉我,我不仅还你那十根金条,我还多给十根。”
刘江琢磨了一下:“我们大王说。要给朝廷援兵。”
多尔衮道:“他的要价是什么?”
什么,那不就是钱?
刘江道:“要两千万两的银子。”
多尔衮听了倒吸一口浪子,两千万两,这可是一笔大数目了,大明一年的税收也才两千万两,这李自成还真敢要价。
多尔衮又问道:“你们大王准备派多少人啊?”
“二十万。”
多尔衮怒骂道:“胡说!”
“殿下明鉴,其实是十五万。”
多尔衮一听,这还差不多,又问道:“以使者所看,北京城的情况如何?”
想起京城里面那非人的遭遇,刘江道:“迟早要完,顾泽明在北京城是倒行逆施,不日就要垮台了。”
“怎么?”多尔衮竖起了耳朵。
“一、顾泽明在城内大杀特杀,城中早已经人心惶惶。”这话多尔衮听多了,所有从北京来的信都是这么说的。
“二、顾泽明在城内大搞个人崇拜,藐视君王,北京城里面早已是敢怒不敢言。”
“三、贪财好色,与太后有一腿,败坏纲常。”刘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多尔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既然如此,你们大王还帮那明廷干什么?”多尔衮故作轻松说了一句。
“这不是刚和殿下有过恩怨吗?”刘江看多尔衮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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