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伍翔宇一起床,好家伙,有个姑娘睡在自己身旁,也不知道进了身子没有,昨天晚上他有点喝多了。
一问,知道这姑娘是羊佑的,羊佑也不以为意,转手就把这个叫做苏幼兰的姑娘送给了伍翔宇。
苏幼兰昨夜却没有醉,知道这伍翔宇的本钱和本事,因此听到这个消息十分的欢喜。
伍翔宇看着苏幼兰,也觉得满意,带了回去。
伍奇义是伍翔宇的儿子,崇祯十年生人,这孩子也是继承了他的爹容貌,样子很好看,不知道将来要祸害几个姑娘。
吴小青昨夜看了郎中,知道她已经怀上了,想着从此有了依靠,十分高兴。
伍翔宇听了也满意,多子多福,怎么能不高兴呢?
又问了郎中的赏钱给了没有,开了什么药没有后,伍翔宇又要做事情去了。
崇祯皇帝的陵墓还没有弄好呢,虽然崇祯皇帝遗诏里面写了一切从简,虽然这项目是袁北来负责,但他也得看看,也得提提意见。
这就是伍翔宇,一切都要有他的影子。
伍府的一家大小围绕着伍晴雯的出嫁展开了新的生活,甚至连伍翔宇的正妻,那样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周氏,也因为伍晴雯的婚事,变得精神起来,她那因为宋明理学而饱受压制的那颗玩心,也被这喜庆给唤醒了。
周氏给伍晴雯传授婚姻不生厌恶的秘诀。
“一呢,男人的命令要服从,二呢,男人说错话要盲从,三呢,男人做什么要听从。他的打骂要忍得,他花钱要舍得,他去偷情要看得,他的喜好要记得。”
听到自家嫂嫂说的三从四德,顿时伍晴雯就有点害怕了,觉得这婚姻也没有什么趣味,问道:“嫂子,我哥有打过你吗?”
周氏摇了摇头,道:“这到没有,不过这世上最少不了的就是打妻子的丈夫,和憎恶儿媳的丈母娘。”话出口以后,周氏才意识到了自己可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还好伍晴雯没有反应过来她嫂子的这句话其实是在表示她对她母亲的某种不满。
伍晴雯的母亲是一个礼法及其严格的人,管束的很厉害,但日子长了,周氏的这种悲哀也渐渐淡了,因为时间像水一样,把一切都给中和,而她那丈母娘也已经死了。
伍晴雯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那精致的妆容,心里对于婚姻是又是憧憬,又是害怕。
嫁给顾泽明是她执意的要求,当大户人家的小妾也不一定多好,伍翔宇也劝过她,天涯何处无芳草,但是她已经是下定了决心,是非顾泽明不嫁的。
为此,她的房间都给她这侄子做了书房,而她每次都会在屏风后面看。
如今这多少年的深情,她是决计不会让其付之东流的。
不过这少女还有一个问题,她瞪着那灵动的如黄鹂跳跃的眼睛问自家嫂嫂道:“我听李妈说,这新婚之夜可是痛苦的很。”
周氏奇怪,她那日可是舒服极了,想起此时红脸道:“别听这些村妇嚼舌头,她们知道些什么?她们说,亏得你也敢听。”她拿出一副图画来,对着伍晴雯道:“这画你且看看,到了新婚之夜,也免得羞涩。”
伍晴雯刚要打开,周氏说道:“那我要先避一避。”随即离开。
伍晴雯的贴身丫鬟月姝说道:“小姐,这是春宫。”
小姐不学这些知识,她们这些丫鬟倒是知道一点,但也不多,多是从身边人哪儿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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