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站起来靠近阮,拔下嘴里的软木塞子说:“曼陀罗并非普通毒药,也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袒护什么人?”
宋玉绰再一次默默无闻的轻轻说道:“就这样吧!宋玉绰能祈祷宋赢彻能留下您的性命吗?”
阮氏垂下头来,陷在梦呓中嗫嚅道:“生还得关在谢芳殿里,宋玉绰会回到那卑微的日子里去,没了好衣好衣,没了美饰,宁可去死“。
“你们害人不浅,不惧进入地府,他们冤魂向你们索命!”
阮氏措手不及,纵身一跃,扼住宋玉绰肩膀,用力一摇,咬牙大叫道:“你们早已经认识,全都认识。等宋玉绰这个傻子时,再来嫁祸于人吧。”
内侍拖着她走了,他说:“要想不知道除非己莫为,如果早知道您有罪过,自当禀明宋赢彻,不任您荼毒陆顺仪,更不可能造成今天的悲剧了!”陆顺仪:“宋玉绰不知道。”说完便将目光转向了身后的一个女人。“你是谁?为何要拿宋玉绰和你做交易?”“宋玉绰叫陆顺仪儿。说完频举衣袖拭眼泪。
阮氏使出浑身解数推开禁锢着自己的内侍凄然一笑,挨个指了指殿内众人说:“你一个比一个占宋玉绰便宜。宋玉绰傻,宋玉绰贪荣华,只肯让你占着便宜。宋玉绰造孽宋玉绰已受报。问自己,你有谁手不沾血呢?姚秋颜、杜浅、陆凝云等人,后宫那么多儿女不在,你就会受到天谴!”
殿中侍卫冲进内殿奋力欲擒阮,却碍于情面没有取消颐嫔之位,逡巡时没敢使出十成力道。太监们见此情景,都紧张起来,但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严重的后果。这时,一个叫陆昭容和明贞女的宫女从外面走了进来。阮氏把侍卫咬得很厉害,连大片人肉都血淋淋。陆昭容高声训斥侍卫无能,和妃被吓晕了过去,同时宋赢彻和明贞夫人两人,冷静观望,都若有所思盯着陆昭容不放,默不作声。
阮氏嘴里殷红的药液滴了下来,青丝缭乱得像鬼魅一般,眼眸染着血色,一步一步靠近:“有你在!甚至你都要占宋玉绰便宜。梦啊。。”
她突然停止了话音,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被刀刃穿透的身子,颓唐地跌到了距离宋玉绰一步之遥的地方,三刀唐刀插满了全身,鲜血像惊涛拍岸般滚滚涌出。
除非是万分危急之时,御前不露利刃,更不可能大开杀戒,五护卫跪地叩请:“形势逼人,大臣迫不得已,恳请宋赢彻赦免!”。
垂垂老矣的阮氏俯首称臣,终于把视线凝向了宋赢彻,不再像以往那样如水一般迷人,只留下了刻骨铭心的愤恨。他用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宋玉绰是谁?”阮氏痛苦地叫喊起来。“宋玉绰就是你呀!”“什么是你?她以细弱游丝般的语气说:“你个昏君。周围隐藏了那么多心如蛇蝎般的女子。全然不顾。活该只剩下个伤残的孩子。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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