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明笑着说,“金锁,咱们爷俩谁跟谁呀?以后咱俩得多亲,多近,多来往。平常有事儿没事儿,你就上家里来转转。有好酒,好菜。我好好的陪你喝几杯。咱们一笔写不出两个马字儿的。我和你爹是一爷之孙。虽然我是你的堂叔叔和你的亲叔叔又差的了多少呢?亲不亲在于心。你爸爸我长春大哥没少栽培我。咱们爷俩这么多年走的更近。所以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亲侄子。千万可不能见外呀!”

马长明转过头来对自个儿的媳妇儿说,“秀珍,赶紧的,去炒几个菜。先把金锁带来的这些菜倒在盘子里,摆上桌子。我们爷俩现在就喝起来。”

长明媳妇儿,带着菜走了。

马金锁笑着对马长明说,“叔,其实我一来你心里就明白是什么事儿。在喝酒以前你有什么顾虑就直接跟我说。凡是我能办到的,你大侄子绝不会亏待你。你要知道没有您的支持,我这个村委会主任就干不下去。土地流转的事儿,您思想有疙瘩。我知道您吃过亏,上过当,这一次保证不会让你吃亏上当的。什么事儿都有,我在前面,您还怕什么呢?”

前边说的那么多话,做的这么多事儿,马金锁都是在做铺垫。马长明明白,马金锁做这些姿态,都表明他今天过来是和解的。但是具体问题必须有个说法。不然的话吃了亏,确是实实在在的。所以马长明也没有急着表态。更主要的是要把这个事情弄明白。怎么避免自己在这个过程中不吃亏?

马长明笑着说,“金锁,你平心而论。我马长明在你当村委会主任这么些年里对你怎么样?”

马金锁诚恳的说,“这还用说吗?长明叔叔,没有您老人家的支持,我还能够干到今天吗?就是因为这个事儿啊。我现在干的是村里最大的事。土地流转这么多人都反对,就等于捅了马蜂窝。如果得不到您的支持,那我可是费力不讨好不说,有可能在村子里都待不下去了。不仅仅是这村主任干不了。就连做人都难了。”

马长明听到马金锁把这件事儿已经上纲上线了。知道,这是马金锁给自己出的一道难题。不过自己给马金所出的这道难题也让他很难受。这件事怎么从一到难题变成大家都受益的事儿呢。那就是要所有的人在这件事儿上得到真正的利益。问在土地上以后做什么?土地流转金不能低。这是前提。

马长明这么想。但是话还不能这样,直接了当的说。

马长明笑着对马金锁说,“大侄子,如果说你的难处,别人不理解,还有情可原。你长明叔叔要是不理解你,那是不能原谅的。但是我要跟你说一个最实际的事儿。咱们村子里这么多人。他们大家最看重的是什么呀?看中的是利益。实际的利益。这件事儿如果你不解决,土地流转的事儿,你就没法儿往下做。你想好了怎么解决这个事儿了吗?”

马长明说话一针见血。

马金锁听到马长明这么说,心里乐开了花。

今天来找马长明解决土地流转的事情,就是想通过实际利益,马长明支持这件事儿。既然马长明直接把关键因素点明了,那么马金锁也就没必要绕着弯儿了。

马金锁说,“长明叔叔,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咱们叔侄俩就别绕弯儿了。您就直接说什么样的实际利益才能够让您想通这件事儿,支持这件事儿。什么样的直接利益才能够让村民们都拥护这件事儿?我们该从哪里入手?”

马长明刚要回答,他媳妇儿端着几样儿菜上来了。

马长明帮助他媳妇儿把几样韭菜摆在了桌子上,然后拿过了刚才马金所带来的酒,拧开了酒瓶子盖,倒了两杯酒,一杯端给了马金锁,一杯留在自己的面前。

马长明一只手拿起了筷子,一只手端起了酒杯,笑眯眯的对马金所说,“金锁,咱们爷儿俩有日子没喝酒了。今天咱们俩一边儿喝,一边儿聊。来来来,先喝一杯。”

马长明一边说着,一边拿着自己的酒杯和马金锁手里的酒杯碰了一下。马长明端起自己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咂嘛咂嘛嘴儿。对马金锁说,“大侄子,你这酒真是好酒。”

马金锁,仰着脖子喝了酒。但是他最关心的就是,马长明能够直接回答自己。这个实质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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