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家,秦业睡了两个时辰,开始了练功。

二十四式混元拳法练完,只觉得困意全无,通体舒畅,这般一遍一遍的练到了天亮,秦业吐气收拳的挖出了老槐树下的三百两银子。

这可是秦业目前可以动用的所有流动资金了,取了五十两,其余的埋了回去。

出了永和坊的巷子,秦业走进了一家药材店。

“有滋补气力肉身的药材吗?”

直截了当的,秦业问道。

“大人是要哪一种?小店药材颇多,便宜的一份要三钱银子,贵些的要一两银子。”

店铺掌柜瞧出秦业穿着北镇抚司的衣服,态度上尤为客气。

“我一个月俸禄五钱银子,撇开必要的消费,一个月的俸禄也只够买一份最廉价的药补。”

“果然呀,修仙讲究财侣法地,练武做人也是一样,有钱万事无忧,没钱寸步难行。”

结合自己还有几百两银子,秦业选择了一两银子一份的药补,依着掌柜的话,买了十份,送了一瓶强健体魄的“地黄丸”。

旋即的,秦业进入到了一家杂货铺里,问道:“有杀人于无形的暗器吗?”

显然是有的,离开杂货店铺的秦业,身上多出了袖箭,飞刀,毒烟,石灰粉等物。

用不用得到暂且不提,秦业的看法是:你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抵达北镇抚司时,已然是午时初刻了,昨天是上元佳节,因此可以晚来半日。

“秦业!”

一声咆哮后方传来。

秦业置若罔闻,撒丫子跑向了昭狱。

“好小子,别让我逮到你。”

脸上多出几道抓痕的李斐,狠狠的磨着后槽牙。

……

“好险。”

一头扎入了昭狱一层的秦业,虎口脱险般的巡视着牢房。

“头,又有新人关进来了,身份有点特殊,上面交代了,要好生伺候。”

几个狱卒朝秦业禀明了原委。

崇仁三十八年上元佳节,寅时,柴国公之子在淮河畔,与成国公之子,为了争夺当晚的花魁而大打出手。

结果柴国公之子一不小心,弄死了成国公之子,要是一般百姓就罢了,死的偏偏是成国公之子,北镇抚司只能公事公办,先把柴国公之子关押到了昭狱里。

“带我去瞅瞅。”

秦业随着几名狱卒到了一件牢房前。

打扫的一尘不染的牢房内,有着桌椅板凳,雕花木床,坐在椅子上的青年,一身华贵衣装。

“什么猪食,还有这酒,我要的紫金酿呢。”

青年怒目以对的看向了牢房外的秦业,“狗东西,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马上去给我买一壶紫金酿,再去绣花楼喊几个姑娘来。”

紫金酿,神京顶尖佳酿,一壶要百两银子。

“上面怎么说?”秦业无视着辱骂声。

“罪名还没定下来,司尉大人的意思是,一切要求都要满足他。”

狱卒回道。

“那还不快去。”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八个字似乎从来都只是用来压制束缚无知百姓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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