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贼入室”
主仆三人看着这字条面面相觑。
琅乔进屋查看,红缨拿着羽箭细瞧,发现只是一支十分寻常的羽箭,上头什么标记都没有,根本没法凭这箭找出示警之人。
这时琅乔跑了出来,脸色怪异。
“丢什么东西了?”顾知安问。
“只丢了一件衣裳,别的都没丢。”琅乔脸色不太好。
“丢了衣裳?谁的衣裳?”顾知安问。
“小姐你的衣裳,一件贴身穿的寝衣。”
“什么?”红缨大惊,“此贼偷小姐寝衣,肯定没安好心,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损害小姐名声。”
顾知安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寝衣,随即摇头,“我那寝衣就是外头成衣铺子里新买的,也不是什么稀罕物,更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根本做不成文章。”
两丫头一听这话,心想也是,这才放下心来。
顾知安拿着羽箭反复的看,喃喃自语,“偷衣服的变态早晚能抓住,不足为惧,只是这示警之人又是什么意思呢?连个名姓都不留,又以这种方式示警,这人究竟藏在哪里呢?”
顾知安哪会知道,射出这支羽箭的人正在一巷之隔的阁楼里悄悄看着她,更不会知道,她丢失的那件寝衣,此时已经出现在城外清虚观中的无尘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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