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安并没将夜苍澜带回顾家,而是就近寻了间医馆安置。

将人送到医馆后,顾知安原本是打算离开的,谁知这太子殿下脸皮厚比城墙,竟然赖上她了。

“姑娘,本宫负伤之事不便外传,上药包扎之事还得劳烦姑娘。”夜苍澜现在看谁都觉得是刺客,除了眼前这姑娘,他真不敢随便让人近身。

已经一脚迈出门槛的顾知安暗暗咬牙,想到对方那身份,她只能退了回来。

“你的侍卫什么时候来?”顾知安在矮榻边坐下,伸手去解夜苍澜的腰带。

夜苍澜下意识捉住她的手,皱眉问:“你干什么?”

顾知安差点没将白眼翻上天,没好气道:“能干什么?帮你上药啊!隔着衣服怎么包扎上药?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夜苍澜微怔,他还从没见过明知他身份还敢在他面前翻白眼的女人,眼前这女人对他这个当朝太子似乎并没有多少敬畏之心,甚至不想趁此机会邀功拿恩。

“可以放开了吗?”顾知安想抽回自己的手,哪知这家伙虽然受了伤,力气还是很大,捏得她骨头疼,又不敢使大力挣脱,怕牵扯到对方身上的伤口。

夜苍澜闻言微囧,赶忙放开那只柔软滑嫩的小手,“抱歉!”

顾知安只当没听见,一边解着夜苍澜的腰带和襟扣,一边吩咐琅乔红缨去拿烈酒和伤药过来。

眼看着自己的衣裳就这样一件件被剥下,夜苍澜内心十分窘迫,为了缓解尴尬,他主动开口,“拿烈酒做什么?”

顾知安抬眼看他,芙蓉面上泛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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