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涛看了看韩冲,淡然的笑,心道这个孩子狡猾,自己要下一个套子,还被人看穿了,不钻,轻描淡写之间,就将皮球再次踢到韩义和其他人身上。

果然韩义立刻点头称是,同意了韩冲的话:“冲儿说得没错,执掌家业事关整个家族发展,需要综合考量,怎可单凭文采一项的赌约就做出决断?此事做不得数。”

韩涛见韩义和其他人还故意偏向韩冲,并没有捅破他。

他自信能凭一己之力将这一情况翻个底朝天。

“好,既然太叔公也发话了,那就不赌这项。但你对我提出质疑,若是你输了,要当众向我赔罪,承认你鼠目寸光,不识真人,这总可以了吧?”

韩涛仍不饶打脸韩冲,主动要求签订新赌约。

在这种情况下,韩冲如果再搪塞过去,似乎会对韩涛产生恐惧。

坚定的信心以及多年来对韩涛知识的压垮,使他永远不会认为自己在文学方面连续败给了韩涛。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好,若是堂兄这次再能胜过我,那的确可以证明您的才学,小弟提出质疑,确有不敬,理当当面赔罪!”

眼下两人约定赌约后,再回各自方桌坐下,一手挽袖、一手执墨,轻磨。

过了一会儿,二人均已研墨结束。

韩冲对韩义行礼说:“也让太叔公又给大家出了题目。”

韩义在二人研墨的时候心里便已想好话题,闻言点了点头,告诉二人。

“今日虽是为了祭拜韩顾夫妻而来,但毕竟时值正月,又近上元燃灯时节。”

“那你二人就干脆以此佳节为题,写出两首诗词,同样是以一炷香为时限如何?”

韩冲唇角浮起了一个自信的笑容:“冲儿应题了!”

韩禄等人望着韩涛,见他也满脸自信的点了点头:“太叔公的话题好就好在!”

见两人各持己见,韩寿挺身而出,烧了一支檀香插进了香炉里。

清香点燃时,韩涛早已执笔而立了,眼睛精光发亮,一脸的沉思,轻轻地碾动手中的笔,然后蘸墨,挂上汁水,提起笔,下笔.

全程如行云流水,丝毫不滞涩,韩涛已单手悬挑,秋毫在手宣纸上如游龙狂奔。

片刻之间韩涛的习作已写好。

大家一时为韩涛这个流畅如风,帅气写意的举动吓得有点呆头呆脑。

没有人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功底和这么快的速度把考题做完。

就连韩冲也没动笔,那香也只是刚被烧光了一点。

韩涛接过诗稿,但并没有递上韩义和其他长辈,直接走到韩冲面前,放下诗文。

韩涛傲娇地说道:“冲弟,我已完成,你可以向我赔罪了!”

韩禄恼火地斥责着:“韩涛,你怎可如此无礼,时间未到,冲儿还未作答完毕,你怎可干扰冲儿做题?”

“而且太叔公等长辈也未做出评断,你怎可断言你就是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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