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月正在屋子里给苏微穿衣服,听到这个连扣子都顾不上系就跳出来了,她一把拉开张大夫娘。
“婶子,你这是干嘛呢?”
张大夫娘指了指何样,生气地说:“谨月,我可一向把你当女儿一样呢,你就给我介绍这样的人?”
“我妹妹怎么了?”
“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她之前走过一家吗?不知道她还有个儿子吗?你觉得这样的人配我儿子合适吗?”
何样的头更低了。
“婶子,他们俩是自由谈对象,人家两个互相喜欢,有什么不合适的?”
“我呸,还自由谈对象,也不害臊。”
反正也说不通,谨月不想白费口舌,就各种好言好语应付,总算把老太太打发走了。
那天何样一直没有说话,连饭也没吃就早早睡了,谨月端进去的花卷,天亮时还是那个样子,动也没动过。
不就是个男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不嫁就是了。
不过她也知道,何样肯定没有这样的勇气。
张大夫娘闹完没几天,周氏也来了。
她阴沉着脸,二话不说就拉着何样走,气得何样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就出来了。
“哭哭哭,你还有脸哭?我前几天怎么给你说的,你怎么就听不进去?”
“我,张大夫他是真心对我的。”
“你就是脑子里进了屎。当初要不是你糊涂,听信那个畜生的甜言蜜语,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就只顾着长年龄,怎么不长长记性?”
苏老二有点看不下去了,他把周氏拉到屋子里,让她喝水消消气。
谨月现在也有点搞不明白她后娘,当初,她一心让何样嫁有钱人,后来何样离婚后感觉她的标准也并没有降低多少,怎么现在突然就变了?
不行,如果何样和张大夫真的是因为家长的世俗观念而错过,她真的觉得很可惜。
她想再为他们争取一下。
周氏还在骂骂咧咧,何样依旧哭哭啼啼,谨月给周氏添了水,又把何样带到另一个屋子,让她先休息一会,然后让苏老二带着苏微去玩。
就剩下他们两个时,谨月就说了张大夫和何样的事,也说了张大夫给她表态的事。
“娘,我觉得他们俩很合适。”
周氏放下水杯,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张大夫的娘昨天找到家里去了,骂的那话难听得不能说。”
“你根本不用在意,她那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等她想通了自然会接受的。”
“哼,打一开始就不喜欢的人,后面能喜欢起来吗?”
谨月感觉脸一红,心想原来你其实还是不喜欢我,我只是帮你女儿物色好人家的一个工具。
周氏估计也发现自己说的不合时宜,就咳了一下,说:“她是二婚,嫁过去也是三天两头受气。”
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农历七月初七,张大夫和何样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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