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张恶心的老脸,她看都不想看。
要不是因为今天这事,她这辈子都不想踏进这家一步。
“就是,你这是狗抓耗子多管闲事。”苏江娘一把夺过鞭子,又挥了起来。
“你敢再动手试试?你信不信我去找村长过来。”谨月气愤地吼道。
“呵呵,村长?你尽管去找你那小情人。”
谨月气得手都抖了起来,她一把抓住苏江娘的衣领,咬牙切齿。
“你,你乱说什么?”
苏江娘一拳就打掉了谨月的手,然后把她推倒在地,指着大骂。
“要当婊子就不要立牌坊。我乱说?只怕这凡湾知道的人并不少吧,你还装个屁?”
苏义天抿了一口茶,瞪了谨月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还在我跟前装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骨子里还不是一个不正经的货色。
翁向娣挣扎着爬起来,颤抖着手去拉谨月。
那一张脸,哪像个中年女子,简直比老太婆还憔悴。尤其是那一双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触目惊心。
“你回去吧,我,没事。”翁向娣有气无力地对谨月说。
谨月心想,你这是造了什么孽,成了这家的媳妇。
“啪。”苏江娘的鞭子又甩到了翁向娣的胳膊上。
谨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翻起来就一脚踹在了苏江娘的手上,鞭子落在地上。
苏江娘气疯了,扑过来就抓住谨月的头发乱打。
正在这时,苏江挑着水回来了。
“你们这是干啥呢?妈,你住手。”
苏江娘又砸了谨月一拳才住手。
“你回来的正好,你问问这两个贱人都做了啥?”
“做了啥?”
“她把相架背后的100元偷走了。100元啊。”苏江妈边说又甩了翁向娣一鞭子。
“而这个婊子,闲心操多了,管别人家的闲事不说,竟然打到我头上来了。”苏江娘补充。
“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谨月吼道。
几个无聊的邻居已经在门外观望了,苏江烦躁地关了大门。
“你不能动不动就打人。”苏江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他妈,“她没偷!”
“那钱了?你拿了?”
“嗯。”
“你拿去干啥了?”
“哎呀,妈,那是我的钱,你能不能不要管了。”
“什,什么意思?”苏江妈茫然地看看这个,瞅瞅那个,“那是你的钱?你爸说是他藏在那儿的啊。”
苏义天咳了一下,继续喝自己的茶,好像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似的。
这脸皮,谨月真是见识到了,简直比城墙还厚。
懒得看这张破脸,谨月就回去了。
这老歪嘴,力气还挺大,谨月觉得头皮发麻发疼,摸了下才发现,头顶一簇头发都被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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