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谨月不再抱希望的时候,他们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苏老二背着苏老太,苏老大提着提包。

都还没到退房的时候,不知道把个提包那么当宝贝干什么,又没啥贵重东西。

“你们怎么来这么晚,差点都错过号了。”

“我们……”

“6号。”一个烫着波浪卷发的护士拉开门,喊了一声。

苏老二连忙背着苏老太往里面走,谨月也跟着进去。苏老大要进去时,被护士拦住了,说本来只允许一个陪同的,但看老人行动不便,就允许进去两个。

没想到一个省医院,诊室也挺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

医生是一位白发苍苍,满脸老年斑的老人。

姓名年龄等各种基本信息写完后,他拿起胸前的听诊器,听了听,然后问了一些事情发生的经过。

“这个,说实话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大夫用不太纯正的普通话说。

苏老二一听就急了,说那怎么办。

“可以输三天液,然后配合针灸,理疗,不过效果怎么样也说不好,因人而异。”

还可以针灸?

谨月前世上大学的时候,学的是电子信息专业,但因为好奇,上了中医针灸的选修课。

虽说一直没有在真人身上实践过,但对于基本的穴位等也是知道的。

情况也是在意料之中,输液,谨月觉得没啥必要,还不如早点回去做康复。

苏老二还在求医生想办法,谨月的心不知道飘哪里去了。

那天回去之后,全家人又开始陷入讨论之中。

“爹您之前就说没啥效果嘛,这一趟不就是白花了钱?”张氏抱着苏茂,撇着嘴说。

李氏虽然没说话,但心里也不高兴,虽然这次大多数钱是谨月拿出来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攒到的私房钱,但苏老爹昨天就说了,所有花费要大家平摊。

你说治疗好了,那还行,关键去了等于没去,你说这钱花得冤枉不冤枉,你说可不可气。

“爹,这张大夫不会针灸,要不您在外村找一个会针灸的大夫吧。”苏老二说。

苏老爹又抽着水烟,沉默着。

“谨月呢?她怎么说?”苏老爹问。

“她?她没说什么啊。”

苏老二这才发现谨月没来正屋。

张氏轻哼了一声,嘴里嘟囔着:“躲得倒挺快。”

“把她喊来。”苏老爹发话了。

让苏老二没想到的是,谨月正拿着一张从医院带来的人体穴位图看着。

这是干嘛,你能看懂吗?

“什么?你要给娘针灸?”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谨月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其实是有点基础的,只是说自己会去学,本来她也打算去镇上找个大夫再熟悉熟悉。

“等你学会,黄花菜都凉了。”苏老二也觉得这事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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