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袭来,谨月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疼散架了,她摸着肚子咬着牙坚持着。

冷汗流了一茬又一茬,衣服早已经汗津津的了。

就这样疼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谨月感到一股水样的东西流了出来,想到估计就是张氏说的破水了。

苏老二今天没有去地里,一直在家守着谨月。听说要生了,他赶紧请来了王大夫。

谨月从来不知道生孩子会这么疼,就是那种钻心的疼,在王大夫的指导下,她艰难地呼吸着,好几次都因为不会正确用力而前功尽弃。

王大夫看着满头大汗的谨月,说:“啊呀,都第二个了,怎么还跟生头胎一样,一点都不会用力呢?”

谨月晕了,谁说是第二个?头胎好吗!

折腾了好半天,直到傍晚,屋子外面终于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婴儿哭声。

“王大夫,男孩还是女孩?”苏老二焦急地问。

“女娃。”

谨月觉得只要娃平安就好,管他男孩女孩,都是自己的宝贝。

生产过程耗尽了力气,她现在感觉很累很累,就闭上了眼睛。

一直在门口的苏老爹一听是女儿,叹了口气就转身走了,苏老太直接没有出来,早在谨月六月份没有生产迹象时,她就预感到又是女,所以连那件新肚兜也没拿出来。

一个丫头片子,还穿什么肚兜。

苏老二,也显得很失落,王大夫走后,他坐在门槛上,垂头丧气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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