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棉衣怎么裁,你能不能教下我?”谨月跑出去,追上去讨好地问。

“不知道。”苏老太冷冷地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棉布,就走了。

热脸贴上冷屁股,谨月心里一阵窝火。但是她确实不会针线活,更别说裁棉衣了,不仅她自己不会,原身记忆中也不会。

原身想学针线,但她那个后娘周氏生怕她学会了这门手艺,以后在婆家过得好,平时针线盒都是锁着的,记忆中她的衣服鞋子破了都是找邻居家的大娘帮忙缝的。

谨月本来想去请教张氏的,但一想,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学不会,总不能次次都求人帮忙吧。

就想着干脆等晚上慎儿睡着后,拆了旧棉衣,放大一号裁剪,再连夜缝好,这样就不用担心孩子第二天没衣服穿了。

其实谨月没去找张氏是正确的。对于谨月买布,张氏也是有很大意见的,她的几个孩子都是穿哥哥姐姐的旧棉衣,穿了这么久早都不暖和了。

同样是孙子,为啥就给苏慎缝新棉衣。所以硬是缠着苏老太给自己买了一斤棉花才感觉到心里平衡了点。

临近十一月,下了一场雪,雪下得不厚,大概有三四厘米,但整个村庄在银雪的包裹下还是显得很素很净很美。

都说瑞雪兆丰年,看来明年是一个丰收年。

对于一年忙到头的庄稼人,闲下来的日子也无非就是几个下雪天,但苏义云家的人,这几天反而比以往更忙碌。

后天,也就是10月28,是苏老三娶亲的日子。

今天一大早,苏老大和苏老二就忙着扫门口的雪,一直扫到村口,张氏谨月她们今天要蒸馒头、准备酒席上的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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