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油,盐也所剩无几,丢了半勺盐进去,谨月舀起一勺尝了下,索然无味。

不过这个年代,加上这样的收成,能吃饱穿暖的人家本来也不多。

放饼的篮子里,只有碗口大的高粱饼,三个。

做饭间,除苏老爹苏老太以及小儿子,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回来了,对于谨月的突然康复,他们无一例外都显得很吃惊。

不过吃惊之余也很开心,毕竟还是二嫂(二婶)做的饭好吃点。

谨月本来也不擅长社交,人一多她就觉得焦虑,以前每次公司的团建都让她头疼不已。

她只能尽量耐着性子和他们聊了会天。

不过,谨月有点想不明白,通过原身记忆,苏老爹和苏老太长得就那样,这兄弟几个的基因是遗传谁的,怎么个个都这么好看,除了苏老大。

面糊糊汤烧好后,谨月在大大小小、或有缺口或有裂纹的碗中盛好汤,一一放进大木盘子,又把三个高粱饼放在一边,来回两趟,把所有的食物都端进正屋的炕桌上,然后站台阶上喊大家吃饭。

虽然在正屋吃饭很拥挤,但这是苏老爹立下的规矩。

苏老四本来就在正屋,院子里玩沙包的苏老五、苏树和苏木纷纷涌向正屋,苏老大也打着哈欠、趿拉着一双脚趾头都露了出来的布鞋出来了。

苏老二牵着脸蛋红肿的苏慎,在上正屋的台阶时,正好碰到同样牵着苏密、摇摇摆摆从房间出来的张氏。

双方看了一眼,互不理睬。

大人虽然要干农活,但孩子们正在长身体。

谨月发现,这种索然无味的汤,孩子们竟然咕噜咕噜喝得很满足。

张氏端起碗,拿筷子搅了搅,就皱起了眉头。

虽然很饿,但大家都没有动筷子,还在等着迟迟未到的苏老三。

苏老大以为他睡着了,就安排苏木去叫,结果角落的小屋子中根本没有他的踪影,找来找去,最后才发现他在羊圈清理羊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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