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只是来拿我们道具的,现在的话完成个人任务就会走。待会有和战神旗帜的训练赛,会长要求我们在一个游戏时里解决,等价代换的话……大概是这里的24小时。”
路秋生摩挲着下巴,“这次的个人任务应该不会和鬼牌冲突。”
除非其他人的个人任务和鬼牌不冲突,或者并非要争夺积分榜前三,会直接走弃权路线支付积分保释,职业玩家有这个权限。
“鬼牌和其他队友不一定是冲突关系。”祁斯明低声解释,“五个人的话很有可能是鬼牌多出任务,容易真变成‘鬼’。”
权珩点头,和她想的差不多。
“系统提示我们不能夜晚在这,”权珩道,“路已经找到了,先去苗寨里看看。”
“走走走,等黑天遇见山鬼就不好了。”
宋旌云提了提道士服的衣角,身上的纸钱晃荡,露出一只手掌大小的驱鬼桃木剑,一脸认真,“我最怕鬼了。”
“……”路秋生皱眉不信,“你一个做殉葬的道士怕个屁的鬼!?”
“真的。就因为怕鬼,我连道士营业执照都没申请成功。”宋旌云强调,“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怎么不能对我感同身受一下?”
“先走吧,”权珩轻笑,“宋前辈,你对苗疆的殉葬了解多少?”
“客气了,叫我名字就行,”宋旌云走在权珩旁边,思索道,“苗疆的殉葬制度和中原也差不多,打嘎鸣丧、放堂坐夜、杀牛祭天。就是入葬很贴自然,土葬或者直接水葬,只有历代蛊王会入山封棺。”
“蛊王?”权珩拨弄佛珠,想到老拓家和权霖交易的那只蛊虫。
“对,苗疆蛊虫天下毒,几个寨子里养蛊最厉害的人被称为蛊王,他们通常会用自己的血来祭蛊,直接把蛊虫王养在身体里,在危急时刻会舍身取蛊来保护寨子。
“蛊王身死蛊虫也无人控制,族人就会把尸体封棺,藏在山里。年年祭祀,听说尸体还可以千年不腐。”
宋旌云挠挠头:“但这搁现实里都是几百多年前的事了,毕竟建国之后不许成精,苗寨村支书早不让学蛊了。扶贫工作都还没做好呢,哪有时间搞这违法的东西去。”
说的……倒是很有道理。
“你们看,前面的就是苗寨了吧!”路小漫指着不远处雾气缭绕的竹寨门,能看见有放牛的少年少女,银饰精美,在少女偏头时灼灼发光。
“喂!那边的姐——唔唔!”
“小声点啊我的亲弟,你记不记得我们是被人家赶出来的?!”
路秋生一把薅住撒丫子招呼人的路小漫,捂住嘴压低声警告。
路小漫点点头,示意他哥赶紧放开他。
幸好前面谈情说爱的小情侣沉浸暧昧,背对他们没有察觉。
“你们是谁?”
身后忽然响起微疑的声音,众人一回头,见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寨里人。
权珩先看见柔顺垂落的长发,额前和颊边的散发梳在耳后,用精美的银饰固定住。浅紫色的苗族青年服饰,广袖上绣着特殊复杂的图案,看着像是什么特有的图腾。
青年生得很漂亮,眉眼让人想到苗疆润雅的水,又像是峰尖的一抹薄云。
身上带着一丝很轻的香气,像是不知名的花香。
“你好,听说贵地的祭祀要开始了,”权珩闻到香气的瞬间轻偏了眸,“外乡人来长长见识,做电视节目,不知道寨子里能不能允许?”
“是吗?原来是从河那边的地界来的。”
青年笑了下,似乎没怎么怀疑:“没关系,寨子里每年都会有外乡人来看,不过……”
他说着,忽然歪头定定看向权珩,抿出一抹很淡的笑来:“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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