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娴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在如今的华国,许是算得上离经叛道,但她不在乎。
她觉得她有足够的实力并且会更加努力去保持这种实力来维持自己的这种“离经叛道”,再加上她如今有家人依仗,她骨子里的那种离经叛道和肆意其实越发的凸显出来。
只是,这些话,她没必要说给旁人听。
大家都是体面人,她说完“快了”后,孙干事和张干事也就点到为止了。
最近大家事情也多,活计也多,很快把这种三言两语的聊天气氛打断了。
中午放饭时间,姜娴收拾收拾,就准备去门口了,和顾珩约好吃饭的,她看时间差不多了。
这出去呢,正好看见尤干事正提着一个饭盒站在食堂门口,姜娴目不斜视的准备走过去,没成想这尤干事不是一般的讨嫌:
“这有些人啊,自己觉得自己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可还不是嫁了个农村的?啧啧,想麻雀变凤凰,可惜没那本事!命不好就是不好,也别穷折腾。”
姜娴听的眉头一皱,这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呢?
她脚步一转,眨眼间,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移到她面前,拦住她的路。
尤干事左脚和右脚打了个结,踉跄了一下,她捧着肚子,心有余悸的大怒:
“你有病啊,怎么走路没声音?你干嘛拦着我?害我跌跤的话,我跟你没完,快让开,不要耽误我吃饭。”
食堂门口,也不知有意无意,恰好姚站长和陈副站长走进来。
乍一见到,尤干事突然慌张起来,连声音都明显小了很多,她捧着肚子,转瞬间泪水涟涟。
姜娴眨眨眼,眼泪将落不落的挂在眼眶处,显得更加的可怜可爱,可是说话却是吐字清晰,字字见血:
“我不是故意拦你的,就是刚才没听清楚,想请尤干事复述一下刚刚说的话,什么麻雀变凤凰?我真没有这个意思,尤干事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
“我是刚来的,还什么都不懂,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还请尤干事指教,多多包涵。”
她怎么可能让她跌倒?不过吓她一吓罢了,她刚刚就见到姚站长和师傅联袂而来了。
姜娴说罢,那滴泪夺眶而出,转瞬即逝,却晶莹剔透的仿若砸在在场的人的心里。
这可比解释一百句来的效果好多了。
饶是陈副站长熟知自己徒弟是个装可怜的高手,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提着饭盆满脸不高兴,眉心印出了深深的褶皱。
她的徒弟她自己知道,虽然有点喜欢装可怜扮无辜,那也必须是得旁人惹到她了,等闲她不会招惹别人的。
肯定是尤干事惹她了,听话里的意思,这是尤干事就姜娴处对象的事儿说了难听话了。
真搞笑,人家处对象干她什么事儿?咸吃萝卜淡操心呢?
比起陈副站长,姚站长不知道姜娴的性子啊,看她满脸的委屈,又听她话里的意思,尤其是看一旁的陈站沉着面,三相结合,姚站长也不高兴了,他也拉着脸问尤干事:
“小尤,怎么回事?我大致听了话里的意思,怎么,小姜处了个对象,你似乎不满意?”
顾珩这年轻人他又不是没接触过,礼貌而世故,和姜娴站在一处挺配的,姚站长没觉得人家哪里不好。
“年轻人,思想不要这么固化,处对象怎么了?男女之间,对待婚姻谨慎才要处对象。我怎么没发现小尤你还是个老古板?”
“小姜是新人,作为前辈,要有耐心知道吗?”
“小姜啊,你也退一步,小尤怀孕了,情绪有点不好,你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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