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三,你有没有发现,今天李诚铭几兄弟可是老实得很啊?”
又是一节背书课上,正捧着本书无奈假装诵读的王冰,耳边却是忽然传来了戚盘宗那神秘兮兮的声音。
“你也不看看今天堂上的先生是谁?那可是王博士,他们敢不老实点儿吗?”
悄悄瞥了一眼堂上那位坐姿端正,一脸严肃的老头子,王冰却是毫不奇怪的小声回答道。
“老三,你来得晚不知道,这王博士虽然严肃,但即使是他以前上课的时候,我也是从未见过李诚铭几兄弟如此认真过。而且你没发现,就连王博士自己也都比从前要更严谨了许多么?”
不同于王冰的不以为意,老油条戚盘宗却似乎从这课堂上察觉出了一丝与以往不同的异样。
“戚盘宗,你来把论语为政篇背一遍。”
就在戚盘宗还在嘀咕着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之时,耳边却是传来了那位王博士清冷的声音。
“啊?呃,先生说的是哪一篇,学生刚刚在读书没太听清楚。”
听到让自己背书,还在神游的戚盘宗顿时不由得一惊,连让他背哪一篇都没听清楚。只不过这家伙脸皮厚,硬是为自己的开小差勉强找了一个还说得过去的理由来。
“你倒是专注认真得很嘛,那就把论语八佾篇背诵一遍吧!”
看来这位王博士对戚盘宗这老油条还是挺了解的,直接就识破了他的谎言,顺便还把之前的为政篇换成了更长的八佾篇。
“先生,我我背!”
耍小聪明却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戚盘宗只能哑巴吃黄连,一脸苦相的合上了手中那本论语开始背诵起来:
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三家者以雍彻,子曰:“相维辟公,天子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
子曰:“人而不仁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如乐何?”
子曰:“居居上不宽,为礼为礼不敬,临丧不哀,吾何吾何以观之哉!”
得益于戚大将军的鞭子,费了老大的劲儿,戚盘宗总算是吭吭哧哧的把这八佾篇给背了出来。
“嗯,虽说勉强背诵出来了,但断句不明,词不达意!罚秒八佾篇十遍,明日交与我检查!”
“王冰,你把这八佾篇再背诵一遍!”
就在王冰还在为戚盘宗耍小聪明被罚而暗乐之时,没想到这位五百年前是一家的本家先生却又点了他的名。
“是,先生!”
其实自从进入国子监第一天被那个秦学正刁难未果,之后又经历了一些博士助教的测试后,王冰已经很少被抽到背书了。
没办法,有一个可以为背书作弊的金手指,王冰可是做足了准备,早就把这国子监初级生所要学的四书全都给扫描进脑子里了。
“嗯,不错,断句准确,背诵得倒也十分熟练。不过即便你已经熟记于心,却也仍要时时诵读揣摩,不可懈怠!”很显然,王冰是被戚盘宗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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