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瑾握着手里的小手美滋滋。

他就知道,娘子是心疼自己的。

这不,自己才说了一句话,她就心疼的不行了。

“疼···你摸摸这里,是不是被你踹坏了?”顾怀瑾拉着许慕浅的手就往小腹处放。

他现在要将七分的疼说足十分,那才能让娘子更多的心疼自己。

许慕浅摸着他紧实的小腹,轻轻揉了揉,心疼地说“还疼吗?怪我用的力气太大了。”

她一醒来就发现有人在撬自家的门,她当时就吓了一跳。

这顾怀瑾也不在家,旁边还有两个人孩子在,有点什么危险都是不成的。

当时许慕浅就想起放在炕边的木棍,她在顾怀瑾走的当天便从山上选的。

专门用来防身,像今天这般的以防万一。

所以她在发现撬门之人进来后,便面朝墙壁,实际是怀里已经抱着棍子。

就等那贼人上前,给他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只是没想到出其不意是有了,可是攻的人确实她相公。

也幸亏没有使出全力把人打坏,要不然她指定后悔死了。

“疼···这也疼!”顾怀瑾趁着这次机会使劲的撒娇卖惨,好让她忘记上次的不快。

他捂着尾巴根儿,惨兮兮地看着许慕浅。

“先上炕,我给你看看,上点药酒。”许慕浅用力把人扶起,往炕上而去。

顾怀瑾坐在炕上,一时不知道该是躺下还是趴下好了。

前后都疼,怎么着都不舒服。

许慕浅看着他脸色有些发白,额上隐隐有汗。

心里担心不已,她把自己的特质棉花枕头放在炕上。

着急地说“你赶紧趴下,我先看看你的腰怎么样,可别真的摔坏了。”

要是真的摔坏了,说不得还要把宋娘子喊醒了。

这腰伤可大可小,特别是男人的!

顾怀瑾听话地趴在炕上,许慕浅掀开他后腰的衣衫。

就着昏暗跳动的烛火,许慕浅细细检查了一遍。

皮肤白皙紧实,除了腰侧有些红肿外没有别的伤痕。

而那红肿很可能是在自己踹他落地的时候碰到的。

许慕浅又轻轻按了按,他有痛感,不是骨头的问题。

这下两人都放心了一些。

骨头没事,那就说明只是肌肉疼,养养就好了。

这骨头可就不行了,骨头伤了可是要养很久才能好的。

许慕浅找来跌打药酒,把手心搓热,给他轻缓地揉了起来。

趁着淤青还没起来,早些揉揉也能好的更快。

感受着腰上的力道,顾怀瑾忍着疼痛哼哼着。

他呲牙咧嘴地说“娘子,你看我这次为了找你,伤成这样,你能不能别再生我的气了!”

“不生你气?”许慕浅手下一顿,又说“你的伤和我们吵架可没关系,所以不能和谈。”

“啊!不能和谈啊!”顾怀瑾听她如此说,便泄气一般趴在炕上,哼哼地更大声了。

许慕浅被他的声音给激的抖了抖,这家伙胡乱叫什么呢?

这让别人听着了算是怎么回事?

隔壁房间正迷糊的宋娘子忽然听着声响,一下红了脸颊。

嘀咕道:“这俩人真是的,也不小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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